对于裴衷的喜好,练和豫偶尔是有些迷茫的。

说裴衷是个同性恋呢,他对自己的女性器官又异常上心,常常一埋就是半个小时、连舔带啃,练和豫薅着人的头发往上拔都拔不动;

说裴衷是个异性恋吧,他又沉迷于把玩自己绝不会叫人认错性别的胸肌与阴茎,偶尔能干上一次肠道的话更是兴奋得能把练和豫从床头干到床尾。

但至少……练和豫忍了好一会儿,终于抓住裴衷在自己身下揉捏个没停的右手,忍无可忍地说:“你能不能别盘我的蛋了?!”

裴衷遗憾的放过手感软而凉的囊袋,随即用手指扒开其下方还在微微张合的阴唇,扶着阴茎,对准湿润微张的阴道口长驱直入。

虽然练和豫今天还没有潮吹过,但在前列腺高潮与磨穴的刺激下,内里的短密软肉互相纠缠了许久,一有外物探入便急不可耐地卷了上来。

“呃……”

空绞了许久的阴道蓦地被填满,欢畅得叫练和豫低低呻吟出声。

除夕至今,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背着家长和小孩偷摸着接上一个吻。

如今裴衷刚一插进来,原本被走亲访友的疲惫压抑住的欲望变本加厉地袭来,还没等到裴衷开始抽动,练和豫先忍不住抖着腿心撞了上去。

“怎么还偷吃啊,和豫。”裴衷被勒得头皮发麻,他将练和豫舒服到细细痉挛的双腿折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寸寸地肏进最深处,“放松点,让我插到底。”

练和豫才刚抱着腿分开,裴衷就横冲直撞地塞了满当,饱满的阴囊拍在那被干过一轮还未合好的肛口上。

“慢点、慢点……”

才抵着宫口被抽插了几十下,练和豫先是喷了一小股,才后知后觉地被强制送上高潮。

但他的高潮常常是与持久到令人发指的裴衷不同步的,练和豫还在几乎叫他产生幻觉的快感中沉沦,对方一刻不停地按着他的大腿,一下重过一下地往里凿。

“我叫你慢点!”

练和豫捂着小腹有些破音,崩溃地张着大腿将屁股底下的床单喷了个透湿。

不管做多少次,练和豫都会被发疯的裴衷给吓得够呛。

如果说练和豫在性事中发起狠来的程度,与火星子碰到干稻草引发的火力不相上下,那裴衷的疯劲至少得拿大炮打蚊子作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