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豫与小裴双双被吓了一跳

前者完全是羞的,他恨自己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是接个吻的功夫,便把身前的高中生忘了个干净。直到望见对方那双澄净而清澈的大眼睛,练和豫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臊。

后者则是偷偷觊觎了那超出他美学认知的器官太久,以至于被按下脑袋时毫无防备,一头撞在了那对柔润的阴唇上,蹭上一脸濡湿。

小裴的鼻尖刚好撞在穴口,湿热而腥甜的味道奇怪又令人上瘾,他忍不住将鼻尖埋深了些。

那两片软肉,在夹他的鼻子。

这块柔软之地,像一片温暖而甘美的蜂蜜酿成的沼泽,叫小裴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尽管自己还没与练和豫经历过那些相濡以沫的岁月,但他摸得到那根冥冥之中将两人绑在一起的、叫他们互相吸引的红线

似乎无论在哪个时空、不论在什么场合,他们俩只要能相遇,便注定会被彼此深深吸引。

从来拒人千里之外、连与家人都很少亲近的小裴从没经历过性事。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牛仔裤的裆部也被硬得不行的性器顶出鼓鼓的一包。

小裴不禁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颗显眼的熟红色肉蒂上舔了一口。

听见头顶鼓励似的闷哼声,小裴展开舌面,回忆着大裴教过的方法,悉心取悦着练和豫。

“乖乖……”练和豫怜爱地抚摸着小裴的后脑勺,呢喃道:“你做得很棒。”

身后的大裴不满足于自己被忽视的现状,闻言便立刻把正沉浸于被口交的快感之中的练和豫稍稍抱起,分开那对被舔得饱满红润的穴瓣,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直插到底。

“等等!”练和豫被大裴猝不及防钉入的性器撑得忍不住打了个嗝,他颤抖地抓着小裴的手,哆哆嗦嗦地与对方十指相扣,以此尽可能平复被直插宫口的刺激,“怎么你……都四十岁了还这么硬啊?!”

“因为有好好锻炼呀。”在床上被损了快二十年的大裴早已修炼得百毒不侵,边凿宫口,边心情甚好地笑眯眯损回去,“比二十岁左右这会儿还能多做一次哦。”

练和豫又气又爽,捏得小裴的手咔咔直响。

虽然沉迷于练和豫的身体,但小裴完全不想碰到二十多年后的自己的性器,他不悦地蹭了蹭练和豫的小腹,坐直了身子,恳求道:“哥,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天知道练和豫有多久没见过裴衷这么窝心又温驯的样子了,他忍不住亲昵地勾住小裴的脖子,朝对方那张腼腆又向往的脸上和气地吻了下去。

没接过吻的小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始终不得章法。

他连舌头也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低着头任由练和豫舔舐着。

被大裴极富技巧地操射了一次后,练和豫喉咙里的喘息便再也止不住了,爽得狠了时,就连勾住小裴的舌头都忍不住细细抽搐着。

感受到宫腔里劲射进来的精液,练和豫的潮吹也随之而来,喷得迅速又猛烈。

略高于体温的性液与粘稠灰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在小裴的牛仔裤上浇出一大片湿痕。

没有男人愿意听见自己的爱人被别人干到高潮的呻吟,哪怕那个“别人”就是多年后的自己,也无法压下小裴心中熊熊燃起的妒火。

小裴恨恨地同练和豫脑后的好整以暇的大裴对视一眼,冲动地抬起练和豫的臀肉,将练和豫从大裴射过一轮以后仍硬度不减的性器上拔下来。

他急匆匆地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未经人事的阴茎全根没入。

小裴不懂那些能把练和豫玩到哭爹喊娘的妙招,只知道依着自己的一腔莽劲,在那紧窄舒适得叫他想哭的腔室内横冲直撞。

敏感的龟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