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发丝顺着皮肤往上爬,跟随着佩兹的意志揉捏着里昂的胸肌、搔撩着里昂因为情动而泛红的大腿。
拧成股的头发趁里昂被吻到松懈之际,在主人的操控下悄悄默默地蹭进了对方的腿间。
其中一把绕成筒状,紧紧裹住里昂硬得湿红上翘的阴茎上下套弄。
最娇嫩的那把则化作了一只长而细的舌头,在里昂的会阴处拨弄了几下以后,顺着肛口钻了进去。
“哼……”
性器在接近真空的筒腔里被按摩撸动,肠道里的头发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后便开始专攻那处,突如其来的双重快感叫里昂有些失控,不小心咬破了口中佩兹的舌尖。
蕴含着生命力的鲜血丝丝溢出,久违的血腥味叫佩兹的兴奋程度更是上升了一个层级。
他指挥着发丝,将被前后快感激得大腿颤抖不止的里昂托举起来、分开大腿,固定着对方坐在自己的脸上。
随即,他抱着里昂那饱满而韧性的臀肉,沉迷地舔了一口腿心。
“佩兹,呃!”
平日里被束缚在巫师袍下的生涩器官,被佩兹当成上乘美味似的吮咂品尝,在佩兹舔舐到阴蒂的那一刻,里昂闷哼一声,射在了从未停止过裹动与摩擦的发丝吸筒中。
在世俗刻板印象中,人们大都认为巫师阴郁、邪恶且身体孱弱。
可是里昂从未落下过力量方面的训练,一身肌肉出落得分明流畅、悍而有力。
但任凭谁也想不到,恶名昭着的男巫里昂走上黑巫术这条路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医治自己畸形的身体。
结果身体没治好,在黑巫术上取得的成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后来还因为不愿投靠王室,成为了吟游诗人们口中无恶不作的奸恶之人。
比起与人打交道,里昂更擅长与魔物搏斗,直到出现佩兹这个意外。
或许是因为从未与正常人类接触过,佩兹从未对里昂异常的身体情况感到恐惧,反倒是充满了探索欲与好奇,恨不得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研究个透彻才好。
“佩兹,松开你的头发。”里昂强忍着往下坐的欲望,用大腿内侧蹭着对方的脸,“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绑着。”
“可是老师,您每次都不让我舔这里。”佩兹放开被自己嘬吮得黏湿肿胀的阴蒂,义正言辞地小声狡辩道,“您的入口可是一直在夹我的下巴呢,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
几缕头发悄然缠上来,轻轻拨开那两片水光淋漓的阴唇,一串透明的性液从湿红的腔室里往下滴到佩兹的下巴上,又流向他的颈窝里。
被比自己小一百多岁的佩兹揭了短,里昂多少有点恼羞成怒。
尽管双手被禁锢在长发里无法动弹,但好在他还能以咒语脱困。
“raf……”
里昂才说了半个单词,佩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一直在里昂乳头附近打转的长发猛地窜上来,毫不客气地缠住了里昂的舌头。
“老师,不可以念定身咒哦。”
佩兹想起一年前与里昂一同去另一片森林找材料时,在飞行中的萨玛背上把对方生生做到失禁的那回。
当时里昂简直是气急败坏、大发雷霆,趁着佩兹还在射精,当机立断下了个定身咒。
接着,在里昂的示意下,萨玛抓着赤条条的佩兹在云层里冲锋了整整三小时。
从那以后,痛定思痛的佩兹每天做饭洗碗时,都得在面前摆上一本巫术书,不到半年便把里昂常用的咒语记得倒背如流。
尽管佩兹打不过里昂,但只要控制住对方施咒的双手与舌头,他就能为所欲为。
半年苦读总算是没有浪费。
尽管两人做爱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