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挂断,身体里那根细细碾磨的性器便加大了力道,操得练和豫几乎要直不起腰。

“等等……我还没休息够,姓裴的!”

裴衷嗯嗯嗯的应着,身下却丝毫不停。

小朋友在家的这三个星期,俩人做个爱都得提心吊胆,就怕动静太大,把有开着窗户睡觉习惯的小孩儿给吵醒。

毕竟他们俩做起来,那叫一个声势浩大、炮火连天。

“和豫,我都忍了三周了。”

裴衷伸手下去拨弄爱人刚射完的软塌阴茎与被撞击得湿红一片的囊袋,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练和豫咬牙挤出的低哑呻吟声,“哥,再把腿分开些,让我今天插到底好不好。”

练和豫想说不,但他的舌头被裴衷给叼得死死的,一张嘴话就被迫咽回去。

整整三周没被顶开过的宫门酸涩生疏得要命,才刚进了个头,练和豫就忍不住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不要咬了,现在家里又没有别人。”裴衷撬开练和豫的牙齿,将对方的双手按在床上。

他下面干得梆梆响,安慰起人来倒还挺温柔,“今晚上你可以叫得很大声哦。”

比起文火慢煮,练和豫其实更喜欢大火爆炒,但裴衷今天实在是猛过了头。

裴衷的龟头本来就比柱身要稍微大上一圈,达到一定硬度时,冠头边缘处更是会一下一下地刮着练和豫的内壁。

硬得可怖的性器像是有使不完的劲,锲而不舍地凿到底后又连根拔出。

这个过程叫练和豫被迫体验着一次次被破开阴道、又一次次被刮出体内的残余精液的过程。

一开始练和豫还能逞强,可被搞到后面,他连合腿的力气也没有了,更不知道自己在裴衷的哄骗诱惑下头昏脑胀地叫了些什么。

怕被肏太狠,就连裴衷叫他舔那根沾满性液与精液混合物的阴茎时,他都乖巧得没提出一丝反对意见。

可他越听话,裴衷性欲便愈是高涨。

做到一半,裴衷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抱着练和豫边肏边往书房走,“对了,和豫,我最近收了块和田羊脂白玉。”

他把练和豫按在工作台上,边将干得人眼泪横飞,边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绒布袋子,从里头抽出一根质地细腻、光泽如脂的

玉雕阴茎。

练和豫警铃大作。

不出所料,这根和裴衷形状一致、尺寸却稍稍含蓄的玉雕性器,最后仍旧去到了练和豫的身体里。

一开始肯定是不好受的。

毕竟单单一根都让练和豫都应付得很吃力了,更别说两根同时前后夹击,那催情效力之强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程度。

玉雕本就滑腻,练和豫体内又湿得像沼泽似的,不费些劲它就会习惯性地往外滑。

可练和豫若是夹得太紧,玉雕上的凹凸处便会死死抵着他的肉穴敏感处磨来磨去,在套弄中折腾出更多体液,叫这根玉雕变得更为滑不溜秋。

这玉雕实在是太贵了,书房里又没有地毯,为了避免裴衷的败家消费打水漂,练和豫只能耗尽全力将腿心往裴衷小腹上靠,好叫随时可能会滑出来的玉雕有个支点。

这样一来,倒是更方便了裴衷插进很少被练和豫允许操进去的肠道敏感深处。

前后都被这狗东西干透了

练和豫被肏到连尿都射不出来了、却还在爽得锤桌子的时候,脑袋里便只剩下了这最后一个念头。

每次大搞特搞完毕,裴衷就会自动开启田螺小伙模式。

刚洗完澡的练和豫懒得穿衣服,省得磨到浑身上下被啃得不成样子的敏感皮肤,他干脆披着条毯子就窝在了长沙发里。

他边喝着裴衷刚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