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雨水有这么咸吗?

练和豫的唇瓣被手指抿开,更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津液的交换让那一丝咸意被冲淡。

随即一种模糊而激烈的紧张感从腿间蔓起,灌遍全身后猛地炸开。

练和豫嘶哑着嗓子,呵呵地喘气,手向前伸想抓住什么支点,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哥,好点了吗?”裴衷的另一只顺着练和豫的嵴梁骨安抚。

裴衷不敢动弹,哪怕是以最慢的速度往外抽,只要他一动,练和豫就会无声的尖叫。裴衷忍得浑身是汗,青筋暴起的阴茎时不时随着他重重的呼吸声跳动几下。

“我他妈被、被搞得看见走马灯了都。”练和豫晕乎乎地抵在裴衷的肩窝,回过神来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

被操进宫口的感受很邪门。

刚被撞开的那会儿一口气没上来,练和豫痛得恍惚间看到了外婆在和自己招手。

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嵌进去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练和豫的承受阈值,说是平地一声雷也不为过。

裴衷边道歉边往外撤,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搅得练和豫鼠蹊部狂跳,再没有一滴精液的阴茎竖在小腹上射起了空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