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秦文瑞并不认同;他反而羞愧于自己的丧心病狂的畸变。
邱池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有病的是自己才对。
对弟弟的有毒渴望藏在血肉里、渗进骨头里。
哪怕秦文瑞表现得再像一个正常、体贴的哥哥,也改变不了那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背德欲念。
哥哥这个称呼既是高悬在两人头顶不可逾越的伦理底线,更是寸寸血脉里流动的恶毒诅咒。
秦文瑞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得花上大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伸向怀里的邱池的手。
等到暂住的练和豫搬走了,他立刻叫邱池搬回了次卧。
可同在屋檐下,再怎么回避也徒劳无功。
尤其是在任何反光的物体上,看到自己那张与邱池别无二致的脸时。
疯长的非分之想,总是钻过主次卧间的墙壁,叫墙壁这一侧的秦文瑞辗转反侧、生不如死。
天知道他上次看见邱池穿着自己的衬衫、裸着两条大腿时的画面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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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池高考完的那个暑假,秦文瑞获得了W豪集团酒店管理公司的管培生的机会。
尽管最终分配部门在市场部,但作为实习生,前两个月得按照规定在运营前线轮岗、了解业务线职能。
前厅部、客房部、餐饮部……秦文瑞在各个前线岗位轮了个遍。
早出晚归的秦文瑞没法像以前那样照顾好家里,只得叫好不容易放假的邱池在家好好吃饭、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