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了两分,可怜兮兮地说:“难受。”

“可是它摸起来很软,颜色也很衬你,戴上去很漂亮。”

练和豫抽出手,以虎口卡住发圈,从阴茎的头部直直捋到根部,“我很喜欢。”

裴衷的肤色本就白得离谱,在温泉里蒸出来的淡红热气才刚开始消褪,便被练和豫变本加厉地激出更深的成片红晕。

“和豫,慢点……特、特别痒!”

如果把痒意从高到低分出十个等级,恋人在耳边或是脖子间吹气的是一级、含着手指头舔弄是三级、用沾过润滑液的柔软布料龟头责是九级

那么被兔绒发圈裹着手淫的痒意,绝对是一百级。

兔绒发圈上的绒毛又软又细,触到肌肤时便会乖巧地陷下去,只有毛尖探出来在阴茎上挠来挠去。

被玩了十几分钟,裴衷痒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几百只极细极疏的勾线笔包围着,任它们在柱身上若即若离地撩拨着。

“老婆,你叫得好色哦。”练和豫重重地撸了几把裴衷的柱身,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对方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抹掉手中性器铃口溢出来的黏液,掂了掂根部那沉甸甸的囊袋,打趣道:“真是个大号水壶,怪不得每次射起来都没完没了。”

见裴衷还没哭,练和豫不死心地又加了把火。

裴衷的关节偏粉,就连乳头和阴囊的颜色也要更浅淡些,拨弄完对方胸前那两颗没什么反应的肉粒,练和豫像盘核桃似的揉起了裴衷的囊袋。

“不要捏了,和豫、和豫”

本来兔绒发圈就已经够折磨人了,再加上敏感柔软的阴囊被揉弄,裴衷痒到几乎想在床上打滚,恨不得用力抓上几下才能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