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暖黄昏暗的照映下,裴衷的五官格外锐利分明,比起刚去佛罗伦萨那会儿多了几分成熟。
“哥。”这个听起来无比正常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裴衷在床上有求于人的暗号,他说:“把手上的东西舔干净。”
练和豫抬起手,指缝间全是浓得发腥的精液,指尖则是在推跳蛋时蘸上的性液。
他着魔般地伸出了舌头。
“和豫好厉害,把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那双骨节分明、颀长有力的手掌伸到裴衷眼前,练和豫手腕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编绳系着的桃篮轻轻摇晃,在镜头上磕出声响。
宽阔的手掌上除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口水,干干净净、再无其他。
镜头里可怖性器的画面一转,裴衷那张无害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眼底的眷恋和水汽满得像是要凝结成颗往下落,“乖乖,后面做了清洁吗?”
练和豫点点头。
“骑在抱枕上。”
出征的勇士跨上了属于他的坐骑。
“掰开它。”
锋利的小刀将紧闭的鲜活蚌壳撬开。
“插一根中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