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人却只能发出啊啊的气音。

被比小自己五岁的学生按着操得晕头转向,练和豫手臂软得几乎撑不住台面,全靠站立着顶弄的裴衷撑着,才不至于往下滑落。

生理性泛起的泪水让练和豫的视线有些模糊,裴衷贴上来舔舐掉他的眼泪,下身肏得更重了些。

“练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听听,这是1会说的话吗?

要不是练和豫爽得说不出话来,他真想问问干人干得满脸通红的裴衷,到底是谁在被操?

练和豫被裴衷肏得射了两回,积攒一周的精液又稠又多,好几滴甚至射到了练和豫的下巴上,被裴衷舔掉,又巴巴地凑着上来亲他。

他拍拍人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喘道:“去关下灯,太亮、亮了呃啊……”

裴衷不满地顶着穴心快速凿了几下,委屈道:“练哥不是说我可以随便做吗,我就想看看你。”

说罢,趁着对方高潮,把人从膝弯处抱起来转了个身,让练和豫面对着镜子跪坐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

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浮的练和豫被冰冷的镜子冻得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往后靠,狭窄的腔室正好撞上猛碾过来的龟头,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里面有东西在吸我……”

裴衷语气恍惚,还带着一丝不敢置信,“每次插到那里,练哥你都会流好多水。”

“闭嘴!”练和豫沙哑地吼了一声,高潮后的音色没有任何威慑力。

他的腰都被干得直不起来了,只得后靠在裴衷怀里色厉内荏地挨操。

练和豫脱力地垂下头,视线对上了防雾镜子清晰倒映出的色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