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按住了他的手,问他:
“屁股好了吗?”
即便应晏没有为沈知遇做事后清洁,却也知道那里被自己玩到红肿不堪。才一周的时间,不足以恢复。
“今天就饶了它,下次再好好玩。”
沈知遇似是不确定自己听到什么,抬眸看他。应晏却并没有理会,笑笑走过去办公桌前,在沈知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沈知遇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实在不知道应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应总的样子好像很失望?”
“没有。”沈知遇重新系好皮带,将会客区的茶水端了过去放在了应晏的面前。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应晏不满意这个距离,让沈知遇过来,站到他身边去。沈知遇去了,只不过一坐一立的姿态又让应晏不满意了:
“我不喜欢仰视别人。”
沈知遇看他一眼,几秒后在他面前单膝蹲下身。应晏见此笑了起来:“沈总还真是每一次都让我意想不到。”
他以为沈知遇不会在办公室里乖乖听话,可他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作势去解皮带。他以为当自己说出不喜欢仰视别人,沈知遇会去扯把椅子过来坐着,可他却蹲下身来。他以为合同签完之后这个人不会再向之前那个晚上任人摆弄,但沈知遇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应晏不相信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另一个人,尤其是沈知遇这样的人。他这样的逆来顺受倒是激起了应晏的劣根性,想要看看沈知遇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所以应晏抬起了脚,踩在了沈知遇的膝盖上,让他悬空的膝盖碰触到了柔软的地毯。应晏明显看到沈知遇僵了一瞬,但他却没有反驳,也未见抗拒。应晏就那么看着他,问他:
“沈总不反抗吗?”
“为什么要反抗?”沈知遇看着地毯上的某一处,表情认真的像是在谈公事:“当初交易的时候不是说好随叫随到,随便应总玩儿的吗?总不能应总拿了9个亿出来我就不认账了。”
“你是金主,你开心了,我才会好过。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应晏手臂放在扶手处,以食指轻轻撑着额头,是一个惬意到随性的姿态,他的目光落在沈知遇的脸上很长时间,似是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处些许的破绽出来。
毕竟,他第一次接触沈知遇这样的人。
应晏今年27岁,混的足够早,所以睡得人也挺多,其中有自愿的,也有威逼利诱的。自愿的乖巧顺从,谄媚也讨好,威逼的要死要活毫无情趣。
唯有沈知遇。
他是自愿的,可你又能看出他的不甘心。他也是利诱的,但你也能感受到他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