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痕迹。
应晏终于在暴虐中找回了一丝不忍心。
重新站在沈知遇的面前,应晏掀开了他的眼罩,他却没有睁眼,疲惫的闭着,汗水从额头流下,滑过眼窝,悬在睫毛之上最后又缓缓流下,他看起来像是在哭。
可应晏知道,他不会哭。
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对自己:“睁眼。”
沈知遇听话照做,视线和应晏在空中相遇,他满眼疲惫,却依然没有妥协。
“给你两个选择。”应晏开口:“一,打完余下的数目,二,我们可以暂时玩点别的项目,余下的等结束的时候双倍还回来。”
沈知遇闻言轻笑了声,没有犹豫:“我选一。”
“我可不会手软。”
“我是个商人。”沈知遇说:“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应晏都快要被气笑了,但这是沈知遇自己的选择:“好,余下的不用报数,但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你要是管不住你的嘴,我就让别的东西来管。”
沈知遇错了,真的有比更疼还要疼的疼痛,连续的,叠加的,毫不手软的鞭打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他是个人,他活了三十年不是为了跪在另一个的面前接受这样的屈辱的。
可是,他别无选择。
再疼,再痛,沈知遇也忍了下来,一百下打完,应晏将链条放下来,沈知遇终是跪不住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但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裤子脱了。”应晏说。
沈知遇疼的连呼吸都能牵扯到伤处,刚才的鞭打似乎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他听得到应晏的命令,身体却抗拒做出来,但这在应晏看来并不是什么难解的难题。
他在沈知遇的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汗流不止的狼狈模样,像摸一条狗一样的轻抚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