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看见你这样,心急也是难免的。”秦开正这话说得倒像是十分善解人意,但只有江琳知道,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简直像是淬了毒一样。
“去,”秦开正抬手拍了拍秦屿的肩膀,“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秦屿闻言,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秦开正。
“爸……我,我马上易感期了,能不能……”
秦屿话都没说完,秦开正就已经甩过来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屿儿,怎么?见了你妈就忘了我这个父亲了?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秦开正说完,秦屿立马挺直了脊背,眼底的恐惧尚未消散,但人已经抬腿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屿儿,站住。”冷声叫停秦屿,江琳这才擦干了眼泪抬眼看向对面的秦开正。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究竟还要用自己的亲儿子做实验到什么时候?秦氏给你挣的钱还不够你花的吗?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的孩子?”
话听到这里,秦暮修似乎动了动身子,不愿意再听下去。
见他要走,宋远慰赶忙将人喊住。
“你干嘛?别动了,被发现就完了。”
“不走在这里听他们唠家常吗?我是来偷东西的,不是来看戏的。”
秦暮修的声音依旧平平的,听不出任何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