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转身朝门口看了一眼,这才抬腿朝门边走去。
一开门,来人是凌星文。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能进去坐坐吗?”凌星文嘴上问着,人却已经走了进去,好像根本不管秦暮修同不同意。
当然,秦暮修没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只是关门的时候,他察觉到不远处属于宴观鸣的房门悄悄打一条缝来。
秦暮修关了门,一转头就发现凌星文已经毫无形象地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呈大字摆开。
“军医说你去拿了帮助腺体恢复的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凌星文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没事,倒是你看起来比较像有事的。”
凌星文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回想起今天赵煜和他说的那些话,脑子里乱得不行。
“我要洗掉标记,但赵叔不让,他说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我的问题,让我不要冲动,等我妈来了问题自然会得到解决。”
“可我和他说我被标记了,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说已经把我的情况报告给我妈了,我妈好像也对我被标记这件事没有很在乎,他们说会有办法解决我的问题,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听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凌星文噼里啪啦地说着,似乎也不在乎秦暮修有没有在听,可语气却算不上平静。
好在秦暮修听得很认真,“洗掉标记很伤害身体,或许他们的担心是正确的,万一……他们真有更好的办法呢?”
凌星文闻言,突然深深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宋远慰能感受到凌星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他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几下,然后猛地抬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秦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