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山的考官与帮手都是他而已。
李迟舒在我身前进退两难,音响里交叠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不敢抬头去看,只能小声喊我:“沈抱山……”
我环住他的腰,抓着他薄薄的睡衣攥紧又放开,李迟舒呼吸起起伏伏,腰上皮肤的温度不时隔着衣料触碰到我的手心。
我摸到他的衣摆探进去,握紧他腰身那一瞬,李迟舒僵得一动不敢动。
我也不动。
终于李迟舒熬不过了,松懈下来吸了口气。
我的拇指摸到他肋下,停在一处摩挲:“还疼吗?”
房间里叫声接连不断,李迟舒的呼吸也急促了,他把脖子越垂越低,慌不择言,根本不清楚我在问什么。
“还疼吗?”我又重复,拇指在打转的那里按了按,“这儿。”
在乡下那几天被我不小心弄青又被我亲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