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可以！”

“行行行！”程景司妥协。

至少方宁在总务部，现在是离自己远远的了。

“谢谢你阿姨！”方宁感动地抱住赵虹，又惹得赵虹一阵怜惜之情涌上来。

方宁在总务部的工作就这么定下来了。

待她回到办公室，几个人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她什么情况。

了解大家的八卦心理，方宁就把在总裁办公室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所以说，小宁姐，你是真喜欢总裁啊？”何欢乐问。

其他人都忍不住翻她白眼回自己的座位上工作。

“曾经是。”方宁拍拍何欢乐的肩膀，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给她。

何欢乐，真的是个傻白甜！

郑子航滑着椅子偷偷地来到甄落雁旁边，小声地说：“那个人叫何予姿。”

甄落雁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用眼神向他道谢。

刚才方宁上去后不久，她就发信息给正在高层检查维修灯泡的郑子航，要他先去顶楼检查，顺便观察方宁的情况，同时打探一下是谁给方宁发的微信。

郑子航听话地来到顶楼假意检查线路，结果就听到秘书室的人在议论何予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