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宁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她撑腰。

“来，小宁，你别怕，司是怎样欺负你，把你调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都一一跟阿姨讲，阿姨给你作主。”

这时程景司向她投来杀人般的眼神，明显在告诉她，如果敢乱讲，她就死定了。

迫于他的威胁，方宁安慰地拍拍赵虹的手。

“阿姨，您听我说，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什么不是，你不要怕他，他不就是我儿子嘛，你想去哪个部门都可以，我说了算。”赵虹气呼呼地说。

“那我现在想留在总务部可以吗？”方宁认真地道。

闻言，母子两人都吃惊地看向她。

虽然是自家公司的部门，但程景司也知道总务部的性质就是做杂活的，很少有晋升机会。

甚至公司内部有进总务部相当于于下地狱的传闻，是那些不求上进的人才愿意待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不是因为怕谁才这样说。”方宁解释，“在秘书室这一年，我努力过也不甘心过，但能力就在那里上不去了，如果阿姨硬要我留下来的话，我其实更痛苦，因为我还要时刻担心拖大家的后腿。”

“我要你在秘书室并不是要你工作啊，你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的。”赵虹说出了反人类话语，应该说是反程景司的话语。

“咳咳。”程景司真是服了赵虹，要她注意点自己的言辞。

“哎呀，我知道阿姨疼我。”方宁使出杀手锏，撒娇，“但商场不是儿戏，而且我是真的真的不适合秘书室，工作强度太大了，连准时上下班都会被嫌不上进。”方宁还不忘暗暗损程景司一记。

听出来是在讽刺自己，程景司表面上毫无波澜，其实内心暗自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