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戴口罩做什么？”还敢狡辩？

“我……”方宁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这不是疫情之后，习惯了戴口罩吗？你是富家少爷，出入有专车接送，当然不知道马路上的灰尘有多大！”

“是吗？”程景司一脸不相信，“现在已经到达公司了，不在路上，你可以摘下口罩。”

方宁摇头，“你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吗？我遮挡一下省得碍着你的眼。”

被人打红脸这种事情如此屈辱，她怎么可能亮给他看！

怕不是会遭他嘲笑，暗讽她活该。

“把口罩摘下来，不要企图在人前装可怜！”如果没生病，就别想在他面前演戏。

“等下丑瞎你的钛合金狗眼！”方宁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他怀疑方宁在骂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我说，立刻摘，马上摘。”她换上讨好的笑容，缓缓地上手摘下口罩。

老天爷！

如果人生再重来一遍，她一定会好好学习如何化妆！

这样今天出门前就可以在家里美美地扑上一层厚厚的粉！

现在脸上的红印应该比早上又淡一丢丢吧！

希望程景司嫌她丑，一眼略过，没有发现最好。

真屈辱啊！

竟然在讨厌的人面前出糗。

方宁尽量把头压低，不敢抬眼看他。

她郁闷地紧抿嘴唇，等待程景司难听的嘲讽。

“你的脸怎么了？”没想到他那修长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面对面。

他双眼视力可是5.0，同时拥有过人的观察能力，方宁那尚算明显的变化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

“过敏！”没有被突然靠近的俊脸迷惑，方宁斩钉截铁地说。

“对手掌过敏？”他如鹰般锐利的星眸半眯起来。

妹的！

猜得真准！

方宁在心里骂起三字经。

“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打死也不承认。

“要不要问一下她们？”程景司冰冷的眼神射向不远处还在跟人求饶的五个女人。

“行了，是巴掌印了，你要笑就笑吧！”方宁闭眼，把心一横，认栽！

得到答案，程景司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走向那五个女人。

“尹助理，不要跟她们多做纠缠，以故意伤害的名义报警。”程景司铁青着脸，双眸紧紧眯起，仿佛两道冰冷的寒芒，能将周围的一切冻结。

她们……竟然打方宁？

光想到这点，他心底的怒意便翻涌而出。

她们欺负她困住在资料室，泼她脏水，程景司都强迫自己忍了，唯独动手打她这个行为不能忍。

在程氏，能够欺负方宁的人，只有他一个。

报、报警？

闻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不是劳务纠纷吗？怎么变成故意伤害了？

“总裁，你的意思是，她们对小宁……”何予姿不确定地问。

“不要，总裁，请不要报警！”五个女子不顾阻拦冲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衣服摇晃求饶。

如果有案底这辈子就完了！

“我们除了泼方宁一桶水外，也没有动过她啊！”

“要关住她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听命令行事而已，我没有要害方宁的意思！”

“对啊，你要我们道歉也好，赔钱也好，什么都可以，开除我们也行，千万不要报警！”

“尹助理，何秘书！”程景司不满这两位下属不作为，任由她们上前，触碰到自己。

被她们碰到，程景司觉得恶心。

被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