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许立言谈恋爱，仍在程氏工作的那会，方宁整个人就是灰扑扑的，说白了就是咸鱼气息，程景司针对她，即使付出再多努力也徒劳，还不如直接躺平，总之浑身散发着“丧丧”的气息。

可自跟许立言确立关系后，她的眼神里便开始有了光。

因为在他眼里，方宁就是最好的，久而久之，她潜移默化地也这样认为，渐渐忘记程景司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整个人自信起来。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包容她的不完美，然后义无反顾地牵起她的手，给予肯定，并坚定地告诉她，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身上的一切优点缺点他都爱。

“是真的，只不过景司刚上洗手间去了，怎么这么久没回来。”许立言觉得奇怪。

“可能有事忙吧，毕竟人家是总裁，日理万机。”方宁耸肩，“我刚在门口见到他了。”

哼，上洗手间？

摆明是想借尿遁，然后离开，留他们两个在这里培养感情！

这点小手段还想瞒过谁。

现在傻眼了吧，正宫娘娘直接杀到面前来了。

闻言，许立言倒不淡定起来，大掌不自觉地抓住她放桌面的手。

“你刚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