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啊你不仅虐待我,还要栽赃陷害我是吧!”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解予安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接着放下茶杯,平缓直述道:“收入不多,六位数,上海两套公寓,十万块,包我一个月……”
纪轻舟听着听着脑袋开始冒汗,底气也不像刚才那样充足了。
一边在心里自我检讨怎么喝醉了这样色胆包天,一边支支吾吾:“那……那你就不能轻点绑,都磨破皮了……”
“很痛?”
“你自己力气多大你不清楚?怎么我是什么罪无可赦的战犯吗?杀猪呢,使这么大劲。”
解予安静默了几秒,口吻淡淡:“抱歉。”
“道歉有什么用……”
“那你想怎样?”
此言一出,房间里的火药味顷刻又浓重起来。
纪轻舟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好歹这家伙昨晚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便忍着脾气好言相劝:“别跟我吵,我现在精神状态堪忧。”
“哪日不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