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喝这么多酒,想勾引谁?”
“不是给你钥匙了吗?”
“我要是晚来一步,他都亲你脸上了。”
纪轻舟略微一顿,被人这么又亲又咬的,他此刻已然酒醒不少,凭照之前的种种状况,也大概理清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对方质问的口吻,却令他颇为不爽,不以为意道:“亲上了又怎样?又不是上床了。”
“纪轻舟!”解予安紧抿嘴唇,压着怒气道,“你就非要如此放荡?”
“放荡?”纪轻舟稍停了一下,继而唇边泛起冷笑,“对啊,我就是这种人。反正只许你给青梅竹马买金镯,不许我喝个酒呗?凭什么呢?”
解予安一见他这满不在乎的表情,牙根便有些发痒,很有种冲动,想要堵上对方的嘴唇,啃咬得他说不出话来。
但还未等付诸行动,他忽然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不对劲处,反问:“青梅竹马?”
“怎么,你还想矢口否认?上午顾楼街,金店手镯,你自己清楚你做了什么。”
“你看见了?”解予安像是突然明白了他今晚究竟在生何气,不觉间收敛了方才的气势。
话语清清楚楚地解释:“那是我表姐,我同你说过的,她将订婚,我代表父亲来送贺礼,却不知该送什么合适,就让她自己挑选了。今日周末,她的学校不上课,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