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一时间,他想起刚才被哥哥抱在怀中时的感受,很温暖,温暖得令他后悔起了来到这里的行动。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那么听话了。

早知道就留在哥哥那里了。

哪怕明天会被惩罚,哪怕会被操坏,也好过眼下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在顾玉宁无数的抗拒中,江之酌终于走到了他面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那瓶透明的药水拿起,刚打开,就听到顾玉宁带着哭腔地求道:“父亲……我、我错了……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不喜欢你了…我呜……真的不喜欢你了……我会努力不喜欢你的……求你,放过、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就一次……”

他将这一切归咎为自己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情,让他厌恶了的原因,于是慌不择路地祈求着,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不喜欢他了、自己会努力学着不喜欢他的,甚至连喊错了人都不知道。

可顾玉宁越是这样,江之酌面上的表情就越是冰冷。

手指捏着药瓶,用力到指节发白。

江之酌手指捏着顾玉宁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透明的液体尽数倒了进去。

药水没什么特殊味道,在顾玉宁吞咽的那一秒,就感觉身体滚烫了起来。

呼吸急促,顾玉宁眼前被泪水覆盖,让他连江之酌的模样都看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小声喊着“父亲”,带着哭音,要命得可怜,仿佛毫无反抗能力的幼猫在呜咽求着人类放过它一样。

皮肤烫得吓人。

只不过十几秒,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嗓音偏哑,无尽的灼热让他伸手努力够着江之酌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也想让他操一操自己。

双腿间,那处已经被人操熟了的花穴难耐地吐出几股透明汁水。

莫名香气出现在空气里。

一次性的催乳药虽说没什么副作用,但对于身体极为敏感的顾玉宁来说,就相当于是有着催乳效果的春药。

闷哑地呻吟声出现,像发了春的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