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如今潮红一片,他喘息急促,一只手紧紧抓着叶则许的衣物,用来稳定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却颤颤捂了自己的嘴巴,他红润的唇肉贴在手背,泪水不住滑落。
“呜啊……轻、轻一点……”
没有办法,顾玉宁只能祈求道。
可叶则许却充耳不闻,身下那根粗壮的巨物仍旧快速进出在水淋淋的穴道中,感受着软肉无所不用的讨好,紧紧裹缠住柱身,不断蠕动、吮吸。
操弄间,有些许水声出现。
顾玉宁听得面红耳赤,只要一想到门外还站着庄霖礼,就浑身滚烫,他不敢想象,被自己一直欺负着的庄霖礼在知道他跟叶则许干什么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庄霖礼肯定会以此来威胁他吧?
这个人坏得要死,肯定会的。
顾玉宁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在庄霖礼面前伏低做小,就更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手背被咬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唔……”
脚尖绷紧。
穴道内,无数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得冒水。
顾玉宁要承受不住了。
在被叶寡白变相囚禁的那三天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跟男人睡在一起,身体更是被因为双腿残疾导致心理变态的男人,调教得越发敏感。
水多肉嫩。
“哈……不……”
圆润的龟头抵住深处已经被人操软的子宫口不断磨弄着,黏哒哒的汁水往外溢出。
小腹酸涩。
顾玉宁秀气的眉头微皱,眼泪滑落,将漆黑睫毛打得湿淋淋的,“唔……叶、叶则许……呃……轻一点……求你……”他声音低得只剩下了气音,“求你……唔……”
“求我?”
叶则许问:“玉宁求我什么?”
他只要想到顾玉宁的全部心神都被门外那个庄霖礼牵动,心底就涌出一阵阵浓烈的不爽,“只是在他面前操一操你,都不可以?既然如此,玉宁怎么不想一想我那天隔着门,听你跟他做爱时的声音是副什么样子?”
纵使叶则许叮嘱了自己无数次,不要太过急躁,不要让自己显得像是在吃醋一样,可都不行。
他就是在吃醋。
他都喜欢顾玉宁了,吃个醋怎么了?
狰狞肉刃顶得更加凶狠。
水红软肉被青筋环绕的柱身一一摩擦而过,又抽出,再次顶弄。
又酸又痒。
“唔……不……叶、叶老师……啊……”
顾玉宁被顶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堵在嘴巴前的手倒了下去,呼吸急促,他眼下潮红一片,听完叶则许说得话,脑袋一片浑噩的顾玉宁只想反驳。
那怎么能一样。
但张开口,却又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呜……”
白皙嵴背紧贴着冰凉的门,一点点将其捂热。
那根狰狞的紫红巨物快速进出在软红的穴道中,被它们包裹、吮吸,爽得要命。
淫水溢出,滴在门边的地板上,顺着门缝,缓缓溢了出去。
庄霖礼站在原地,那张本就没有一丝情绪的面上,现如今冷漠得可怕,耳畔顾玉宁软腻的呻吟声从没有停止,在听到叶则许的那番话后,他扯了扯唇角,眸中是一片讽刺。
庄霖礼想不明白,顾玉宁怎么就这么爱招蜂引蝶呢?
有了他还不够,还要有很多人。
很贪心。
可从小被人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小少爷,天生就是贪心的。
庄霖礼在这时,甚至还有空抽出了一份心神去想该怎么做,才能让顾玉宁彻底收心。
将他的所有倚仗都清除吗?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