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白没再开口,他只是冷眼瞧着顾玉宁逐渐急促的呼吸,整个人没有多么生气,但也没有多么高兴,只是平静的将顾玉宁弄得更加狼狈了些。

在顾玉宁带着哭腔求饶时,叶寡白道:“怎么这么娇?”

龟头抵开嫩生生的子宫口,直达深处。

无数嫩软的子宫内壁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水液不住讨好的流出。

“哈……好、好快……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