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就越是凶,越是烫。
顾玉宁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现如今已经被水撑出一道圆润的弧度,身下,不顾穴道里嫩肉的颤栗,花穴口仍旧紧紧咬着金属软管,随着水温升高,原本冰凉的管子也在升温。
水越来越多。
穴眼逐渐包拢不住。
顾玉宁抓着叶则许的衣角,眼泪不住滚了出来,“呜呜……好、好撑……唔……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
少年双腿间。
一股股透明水液哗哗流出。
原本红嫩的穴眼被水冲开,穴肉哆嗦着,不论如何紧咬,都没有办法阻止水流的冲刷,子宫颈完全被冲开,里面的嫩生生的软肉被水液烫得颤栗。
庄霖礼曾射进去的精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干净温热的清水。
“唔!不……”鼻音颤颤。
直到这时,顾玉宁才终于感受到了害怕,他紧抓着叶则许,祈求能够从他身上获取到一丝安全感,“叶……呜呜……叶老师……”
水很多,也很烫。
“哈啊……”
红润的唇肉张开,少年双眼失神,一小截嫩粉的舌头吐了出来。
顾玉宁缓缓获取着氧气,磕磕巴巴地说:“放、唔……放过我吧……啊……会、会坏掉的……呃……呜呜呜……”
他真的会坏掉的。
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坏。
水流还继续在顾玉宁的身体里冲刷着,像是要把这里所有属于别人的气息都冲刷掉一般。
叶则许眼睛微眯,他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
怀中战栗着的少年,像是终于知道擅自逃离主人的后果会是什么了一样,想到此,叶则许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玉宁知道错了吗?”
他问。
“啊……呜呜知道、知道错了……玉宁知道错了……”
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叶则许在支撑着的话,顾玉宁或许早就重新跌入了浴缸内。
“既然知道错了,那叶老师便原谅玉宁同学吧。”
说着,叶则许关上了花洒的出水开关,并抱起浑身湿淋淋的顾玉宁,将那根完全被穴肉捂热的软管抽离了出去。
嫩肉抽搐着。
穴眼大张。
这根软管是叶则许一年前就替顾玉宁准备好的东西,本以为会永远派不上用场,却没想到在今日,以惩罚的方式用上了。
“呜……”
顾玉宁面色潮红地趴在叶则许怀中,浑身赤条条的被男人抱出浴室。
“害怕吗?”叶则许边走边问。
他修长宽大的手按在顾玉宁后背,感受着少年还没有消止地颤抖,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温声道:“如果玉宁实在是害怕叶老师的话,叶老师可以让自己的哥哥过来跟玉宁在一起。”
“毕竟……都一样,不是吗?”
“不、不要……”顾玉宁摇着头,叶则许手下的嵴背逐渐紧绷。
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少年已经哭了起来,抽噎着,眼皮泛起薄粉,对于叶则许话中的那名哥哥,简直怕到了骨子里。
“不要?”
叶则许站在客厅内。
而在他视线的对面,随着电梯的门打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缓缓驶出。他穿着西装,暴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是种不健康的死白,鼻梁很挺,五官深邃,只是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病气与死气。
像是早应该死去的人,还拼命挣扎着活在这个世界上般。
不人不鬼。
但这正是叶家的掌权人叶寡白。
也是最令顾玉宁害怕的人。
叶寡白与叶则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