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

但顾玉宁却准确的捕捉到了庄霖礼话中的不对劲,抬起自己刚从欲望中抽离出来的脑袋,呆呆地看向床边的少年,缓了好多秒,他才有些得意地说:“庄霖礼,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嗓音绵软。

很自得。

像是笃定了主人很爱自己的猫猫一样,仰着毛茸茸的下巴。

顾玉宁从小到大都被人的喜爱包裹,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他们都爱他、喜欢他。

这也养成了顾玉宁自恋又恶毒的性格,他坏得理所当然,因为不管他变成什么模样,都有人爱他。

而这名在那些人里有些独特,看似厌恶他的庄霖礼,最终也喜欢上了他。

这个认知令顾玉宁感到愉悦。

可不等他得意过两秒,脚踝就被庄霖礼握住,被软乎乎白袜包裹住的脚惊慌地蹬着,却始终没有从男人手中逃出来,反而,顾玉宁整个人被庄霖礼拖着脚踝,拽到了他面前。

“喜欢?”

庄霖礼看着顾玉宁浮现出害怕的小脸,笑了声,“那玉宁要不要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模样?除了一张漂亮了点的脸外,你又笨、又蠢、还坏,我是脑子有病吗?喜欢上这种人?”

“……”

顾玉宁愣愣地看着庄霖礼,生锈般的脑袋缓了许久,才听懂面前的人是在骂他,眼尾被气出红潮,越是生气,顾玉宁就越是漂亮,漆黑睫毛抖着,哪怕搜刮出脑海里所有骂人的词汇,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死哑巴!你就是有病!”他气急。

庄霖礼“嗯”了声,“我不仅是个死哑巴,还是个想要把我们顾哥操坏的死哑巴。”

他说着,抓住顾玉宁的手,带着它伸入校服裤子中,将他身下那根早已硬起的鸡巴拿了出来。

很大,也很烫的一根。

顾玉宁白嫩泛着淡粉的指尖握住粗大的狰狞柱身,甚至还有些包不拢,软绵掌心被烫得一颤,想要抬起,却被庄霖礼按在了上面。

手中的东西青筋凸起,触感很烫,也很奇怪。

“你有……你有病吧……”顾玉宁要哭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同龄人的鸡巴。

不像他自己的那样又粉又白的一根,是长的,也是大的,龟头圆润,许是因为庄霖礼不常自慰的原因,柱身是种干净的紫红色。

呼吸一闷。

顾玉宁耳朵红得几乎滴血,连带着后颈都粉了起来。

“变态……”他不敢看地垂眸,强撑着骂道。

而听到他这一声骂的鸡巴反而更加激动了,龟头昂扬,在庄霖礼地挺腰下,不住顶弄着顾玉宁白嫩的掌心,透明黏液涌出,被龟头仔细涂抹在顾玉宁的每一道指缝里。

黏黏腻腻的。

往下滴着透明银丝。

“啧啧”水声出现。

顾玉宁不想看,却又控制不住视线地盯紧,脑袋本就不聪明的他,甚至忘记了庄霖礼刚才骂他蠢和恶毒的事情,将所有心神都放在了自己掌心。

感受着手被龟头磨蹭的感觉。

“庄、庄霖礼……”

“怎么了?”

顾玉宁含糊着说不上来,只是双腿间刚被人舔过的粉批,现在又开始流水。

嫩红穴眼翕张,不住往外流出透明黏液,甚至有些已经透过阴唇肉缝,流到了庄霖礼的床单上。

庄霖礼轻笑了声,问:“顾哥是想挨操了吗?”

顾玉宁抬着头看他,睫毛湿漉漉地抖着,他抿了抿自己饱满的唇肉,羞耻地软声说:“有、有一点……”

庄霖礼又不出声了。

他清楚自己在顾玉宁眼中或许只是条有些用处但不听话的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