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大眼、憨厚老实的样子,但就是不对劲。
他张了张口,由于是自己亲自说出来的,只好闭眼承认,“算、算数的……”
“是吗?”蒋安晃说,“那安晃哥还真是要谢谢玉宁了。”
顾玉宁磕磕巴巴地道:“……不、不用谢。”
又在说完后,想到昨晚小穴里含了许久的肉棒,却没有被满足的难耐感,红着耳朵小声说:“那今晚……安晃哥可以动一动吗?”顾玉宁不想再趴在蒋安晃身上相安无事地睡一整晚觉。
很不舒服。
尤其在睡着后,整个人像是被八爪鱼缠上了一样,无法动弹分毫,偏偏花穴里的痒意还在折磨着人,间接导致顾玉宁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身后,蒋安晃在笑,笑声低哑,使顾玉宁莫名难堪,如果不是这个姿势的原因的话,或许早就转头不高兴地问他在笑什么了。
可偏偏,此刻赤裸跪在凉席上的这个姿势让顾玉宁没有任何办法,他还要脸,只能一边生着闷气,一边逆来顺受,连花穴被蒋安晃灼热的龟头轻压了下,都只咬着唇,小声闷哼。
今天上午蒋长风说得那番话,还让顾玉宁记忆犹新。
但凡不是什么太不要脸的人,都会让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
顾玉宁只要想到自己现在有一丝动静,都会被住在隔壁的蒋长风听到,并在心底暗暗嘲笑他,就不由红了眼眶,被气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