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性器还深埋在紧窄水润的穴道中。
硕大的龟头一个劲儿地磨蹭着软嫩的子宫颈,顶得又凶又狠,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其撞开。
无尽的恐惧感缠绕着顾玉宁。
眼泪不断流下。
“不……啊……哥哥不、不要……呃啊……唔!”
小腹绷紧。
龟头撞得又重又急,窄小的子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小半,黏腻汁液不断流出,顾玉宁在此刻崩溃的察觉到,一股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痒意,这个认知让他呼吸急促了一瞬。
不知为何,他想到了那些催乳药。
每一次他喝下那个东西,就骚浪得要命,除非被人操进子宫,不然就怎么都止不住那些从身体里冒出来的痒意,子宫被操得多了,就培养出来了奴性。
仅仅被人撞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张开,想要被操进去,又贱又骚。
“呜……啊!”
浑身发抖。
顾玉宁双眼失神地说着,“进、进来了……好撑……呜呜呜……呃……”
幼嫩的子宫被一颗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娇嫩的子宫内壁不断被磨蹭着,每一下对于顾玉宁而言,都是毁天灭地的快感,双腿紧紧夹着沈温许的腰,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从花穴深处流出。
身下浅灰色的床单被淫液染湿,浸出一大片深灰。
沈温许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看着顾玉宁白皙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笑了声,“这里就是玉宁的子宫吗?”他微微动了一下,龟头便磨得顾玉宁呜咽不止。
眼尾泛红。
顾玉宁脖颈上戴着黑色项圈,像是被人锁上四肢的妓子,除了躺在别人身下承受着源源不断的玩弄外,什么都做不了。
“玉宁怎么不说话?”沈温许道。
狰狞的肉刃缓缓退出,龟头从禁锢着它的子宫里抽离,缓慢又磨人,明显的拉扯感令顾玉宁不断抽着气,呼吸潮湿,刚开口,就是一声闷哑地哭声,“呜呜……不……啊……出、出去了……唔……”
肉腔深处的子宫口张着,晶莹汁水不断流出,像是失禁了一样。
不等它合拢,龟头便再一次顶入。
又凶又狠。
“啊……哥、哥哥……”顾玉宁指尖颤抖,身体动一下,脖颈上的项圈就发出一道电流,令他难捱异常,“我、我会乖的……呜……呃啊……放、放过我,好不好……”
他在求着沈温许放过他。
不然他会彻底坏掉的。
顾玉宁想不明白,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外表清清冷冷的沈温许为什么会疯成这个样子,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更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懂。
怎么都不懂。
“哈啊……被、被撑满了……呜呜……”
原本粉嫩的穴口此刻被鸡巴磨蹭得红润异常,水液将它淋湿,哪怕都这副模样了,都还饥渴地吞吃着那根庞大的肉刃。
汁水汹涌。
如同顾玉宁说得那样,又骚又浪。
沈温许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呼吸沉重了一瞬间,低声道:“玉宁真的会乖吗?”
“呜……会、会的……”
他努力承认着、答应着,哪怕要被操坏了,都还在抓住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机会,乖得要命。
但沈温许不信。
他始终觉得只要自己心软一点,顾玉宁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拼命想着自己该怎么才能抓住他,可手握得越是紧,就让顾玉宁越是痛苦。
一时间,沈温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一边为顾玉宁会逃离他而痛苦着,一边又为伤害顾玉宁而愧疚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