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不过血缘关系的那道坎,之前的一切在此刻都是硬撑罢了。
眼圈通红,他声音中是颤抖又惊慌的祈求,“我、我们不能……不能……”他摇着头,“我、我给你口好不好?我错了,沈温许,我真的错了,我帮你弄出来……怎么都可以,只要不做爱就好……求你……”
沈温许低头,牵起顾玉宁抓紧他衣角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温柔道:“玉宁,哥哥爱你。”
话里透着无声的拒绝。
顾玉宁呼吸急促了一瞬,他大脑发懵,下一刻,不等他继续说出让沈温许放过他的话,那根狰狞的粗长鸡巴就抵着嫩红的穴眼,直接操了进去。
“唔!不……”尾音颤颤。
浑身绷紧。
过于紧窄的穴道被庞大的鸡巴撑开,穴眼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小心翼翼地含着、吮着,仿佛饥渴到了极点。
沈温许是第一次做爱,动作间带着生疏,可或许是刻在男人身体中的本能,他掐着顾玉宁窄细的腰肢,狠狠顶了下。
“啊……呜呜……不……”指尖发麻。
顾玉宁声音中的哭腔十分明显,白皙嵴背哆嗦着,整个人像是死了一回,又重新活过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