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快感与痒意随着裴安以的动作,不断钻入他的身体,在裴安以陡然收紧的手掌中,顾玉宁从来没有被这么弄过的肉棒微微抽搐,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顾玉宁短促的“啊”了一声,之后便摇着头,紧咬着唇肉,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只剩断断续续地闷哼。

晶莹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滚落。

顾玉宁朦胧的视线看向裴安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到达他话里“敞开腿”的意思。

裴安以不急不缓地张开手,掌心里包裹着些许白浊,他把这些罪证摊开在顾玉宁面前,“玉宁同学把我的手弄脏了,怎么办?”

他抛出了一个问题,又自问自答,“既然如此,我也把玉宁同学弄脏,好不好?”裴安以笑着道。

或许说,他本来的目的便是如此。

顾玉宁一时无声,只有微微的呼吸声,告诉着旁人,他还有一丝意识。

周围无数个摄像头在裴安以话落,集中转移到顾玉宁冒出细汗的小脸上,看着他隐忍,也看着他一言不发,好似默认般,回答着林纸墨的问题。

安静的室内,随着一道细微的皮带扣打开的声响,顾玉宁睫毛细细颤了颤,他视线朦胧地望向房间上空,如之前一样,空洞得可怕。

顾玉宁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想要在明天能够出去,就必须抓住裴安以这个好不容易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没有办法。

“玉宁在害怕吗?”裴安以问。

他身上穿着剪裁极好的商务西装,身下的西裤不知何时半褪着,一根格外狰狞的紫红鸡巴暴露在空气中,柱身青筋凸起,龟头微微下弯,看上去极为可怖。

裴安以微微靠近,硕大的龟头便抵在了湿润的穴眼上。

灼热的温度让细嫩穴肉小心蜷缩,丝丝晶莹水液顺着穴眼流了出来。

“唔……”

顾玉宁刚缓和下来的呼吸重新变得不稳定,他身体微微发抖,能够感受到裴安以握住了他的腰。

龟头撑开穴腔,缓缓进入。

格外庞大的鸡巴压着穴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顶进深处,让顾玉宁雪白的肚皮上冒出一道圆润的凸起。

“呃……好、好撑……”

顾玉宁有些受不住,泛着粉的指尖抓紧身下酒红色的床单,将其扯出一道道褶皱,脚趾蜷缩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抵住裴安以的西装裤。

腿间,水嫩的花穴颤颤吞咽着一根异常粗大的紫红鸡巴。

裴安以嗓音莫名暗哑,“撑?”

他挺腰顶了一下,在耳畔清楚响起顾玉宁地呜咽声后,裴安以意味不明地道:“是我的鸡巴大,还是苏遗的?”他垂眸,“玉宁也有和林纸墨上过床吗?”

“呃……不……”顾玉宁摇着头,害怕自己回答的不好,会让裴安以生气,克制着呻吟道,“没、唔……没有……”

是真的没有。

可他只回答了裴安以一个问题,还有最开始问的没有回答。

裴安以掐着顾玉宁纤细的腰肢,随着退出进入,那根狰狞的鸡巴不断操入紧窄的穴腔里,微微下弯的龟头抵着一点格外软嫩的粉肉,不住顶弄。

“啊……”

裴安以问:“所以是我的鸡巴大,还是苏遗的?”

对于那日在酒店里看到的那些画面,裴安以仍旧念念不忘。

他不是个好人。

但凡之前能够预知自己对顾玉宁感兴趣的未来,或许那天在苏遗赶过来之前,裴安以就不会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躲在窗帘后面,而是抱着当时醉醺醺的少年光明正大地离开那个房间。

哪怕因此,他会和苏遗对上,也在所不惜。

但命运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