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规律地咬紧苏遗的性器,他闷哼了一声,第一次做爱的他显然没有想到会经历这种事情,更何况搜集到的资料上,也没有告诉他,会这么的爽。
苏遗努力将喘息吞咽下去,低头咬住顾玉宁精致小巧的喉结,用尖锐的齿尖碾磨着,直到小男生控制不住地张口发出一道呜咽。
“呜……不……”
顾玉宁要疯了,晶莹口水流出。
泪水从眼尾滑落。
身体里,幼小的子宫哆嗦着,夹紧那颗滚烫硕大的龟头,苏遗额角青筋跳动,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挺腰,龟头顶端铃口微张,一道道灼热的精液射出。
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喷打得抽搐。
“……!!”
顾玉宁无声尖叫着,他双眼无神,只有身体不断紧绷,高潮的到来让他小腹发酸,腿根处的嫩肉痉挛,呼吸凌乱,直到苏遗抬头含住他饱满的唇肉,一道发颤地闷哼才终于出现。
顾玉宁白润的肚皮被苏遗的处男精液射到鼓起,好似真的怀上了他的宝宝一样。
腰间那根红色绳子陷入少年雪白的皮肉中,看上去色情又勾人。
苏遗喉结滚咽。
这场十八岁的成人礼,他所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就在他身下。
他在一步步享用着,这名漂亮又香甜的少年。
直到礼物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这个夜晚长得可怕。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无法入睡了一样,只剩下眼泪怔怔滑落。
“呜呜……不……”
·
昏暗且充斥着难闻气味的道路上。
顾玉宁白着一张小脸,手指捏着衣角,埋头一步步朝远处破旧、摇摇欲坠的居民楼走去。
路灯在这片贫民窟里,是一种极为奢侈的存在。
顾玉宁不知道昨晚的他究竟和苏遗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好像跌入了一个永远都爬不上来的深渊里。
将他送过来的汽车就停在不过五十米的路边,车灯熄灭,可能坐在车内的人此刻正静静打量着他。
思及此,顾玉宁埋头向前跑着,不敢有一刻的停留。
突然,他双腿一软,一块石头横在脚边,让他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摔在了坑洼的污水里,身上纯白的短袖被弄脏,顾玉宁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不顾身上的疼痛,咬牙站了起来,快步离开这里。
呼吸闷急。
少年瓷白的膝盖上,刺目的血液正不断流出。
顾玉宁每走一步,都有一滴血落下。
当他真正来到那栋居民楼里时,迟来的痛感才真正钻入大脑,顾玉宁面色苍白,忍着疼,一步一步,走上狭窄闭塞的楼梯。
身旁的扶手老旧,上面爬满一层锈迹。
在路过林纸墨的家时,顾玉宁有片刻地停顿,随后埋头朝上走去。
布满凌乱酒瓶的家门口。
眼下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十分。
顾玉宁将近一天两夜没有回家,此刻的他狼狈得不像话,污水顺着衣角滴在地面,膝盖和雪白的小腿上,淌满了鲜红的血液,就如同他的命运,总是充斥着蜿蜒的不幸。
想到即将迎来的许刃地怒骂和斥责。
顾玉宁大口大口喘息着,每呼出一口气,豆大的眼泪就掉下一颗,直到做好心理准备,他才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门。
入眼,客厅依旧黑暗。
顾玉宁没有开灯,只按照记忆埋头朝里面走着,当他距离卧室只差一步时
“啪”地细微一声。
头顶的灯光乍然亮起。
顾玉宁闭了闭眼,整个人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不敢转过身,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