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眼下潮红一片,呆愣愣地望着苏遗,手指被龟头顶得发抖,透粉指尖沾染一丝晶亮水痕,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明显。
“哥……哥哥……”意识朦胧间,顾玉宁黏软着嗓音喊道。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认出面前的苏遗是谁,只把他当成是林纸墨。
苏遗呼吸一重,原本放松的眉眼阴沉下来,“哥哥?”他问,“我是你的哪个哥哥?嗯?顾玉宁?”
是林哥哥,还是情哥哥?
顾玉宁分不清,只含糊不清地冲他喊着“哥哥”这两个字,软乎乎的,醉酒后的少年很乖,也很笨蛋,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在苏遗死死盯着他的目光下,顾玉宁粉着眼皮乖兮兮地朝他笑,可怜地说:“我困……放、放开……好不好?”
他在为自己求着饶。
顾玉宁要困炸了,第一次沾染酒液的他只想睡觉,可今天的林纸墨却反常得不像话,每每在他要睡着时,都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让他从梦境里醒过来。
睡意翻涌。
“困?”苏遗道,“那哥哥让玉宁不困好不好?”
醉酒后的少年很好哄,别人说什么,都乖乖点着头,黏糊糊地说“好”,却不知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
甚至还傻兮兮的觉得林纸墨是个好人。
顾玉宁双腿被人分开。
一根粉白的肉棒乖顺地立起来,下方,那口粉润的穴眼被舔得殷红,穴口翕张着,一丝丝淫水随着张合缓慢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哪怕不用凑过去闻、舔,苏遗都知道是香的。
一根粗硬鸡巴抵在这里。
颜色干净的龟头滚烫,苏遗握住顾玉宁的腰,一点点将身下的性器顶了进去。
顾玉宁拧眉,眼底有泪花闪烁,“唔……”
他要哭了。
湿润的穴腔被撑开,无数嫩肉被滚烫的柱身挤压着,直到龟头操入穴道顶端,可仍有一小段柱身没有完全进入,委屈的露在外面。
苏遗手指按在少年腰间那根艳红的红绳上,微微发抖,肉棒被穴肉紧紧吸裹的感受令他头皮发麻,第一次做爱的他激动得快要死过去,下意识挺腰。
鸡巴重重操进穴道最深处。
“呃啊……”
顾玉宁雪白的小腹上无端端出现一道凸起的痕迹,好似要将他顶坏般。
泪水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顾玉宁呜咽着,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但混乱一团的大脑却形容不上来这种难受究竟是什么样的,只能用眼泪发泄着。
他摇着头,“不……哥哥……别、呃啊……别欺负我……呜呜……”他像在撒娇。
以往只要他这样,纵使林纸墨再怎么高冷不近人情,都会纵容他,可今日,林纸墨却变了。
很凶很凶。
那根处男梆硬的鸡巴没有任何技巧,只凭借着蛮力和欲望在稚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
每一次操弄,都是直进直出,磨蹭得穴肉瑟瑟发抖。
顾玉宁雪白的腰肢被苏遗掐在手中,让他连挣扎、逃走都没有办法,漆黑睫羽被泪水打湿,“呜……好、好酸……哈啊……别、别弄那里……哥哥……唔……!”
穴腔深处被鸡巴顶操。
顾玉宁越是喊出“哥哥”这个称呼,苏遗顶撞得就越是厉害,他一边凭着本能操弄,一边哑声道:“谁是你哥哥?顾玉宁,你看清楚了,我是苏遗,也是你未来的丈夫。”
“不是那什么林纸墨。”
满腔的酸意浮现在苏遗喉间,令他每一次吞咽,都能够感受到那股上不来下不去的酸涩,苦得要命,也不知道顾玉宁为什么偏偏把他当成了林纸墨,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