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听得出来，小声喘息着道：“不……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苏遗厚颜无耻地说，“我怎么就开心呢？”

“……”顾玉宁回答不上来，于是他选择忽略。

之前被苏遗逼迫着喝下的那一杯杯酒，在此刻发挥着它的作用，顾玉宁乖乖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全部被人脱了下来，还只想着睡觉。

“好困……”他软绵绵地说。

苏遗道：“困了就睡觉。”

只是他口中的睡觉，和顾玉宁理解得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跪在床上，苏遗身上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将他眉眼间的那丝稚气遮掩，只剩下了意气风发，只是如今，领带被扯松，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翼而飞，一切都与他宴会刚开始时的尊贵优雅相反。

他狼狈又桀骜。

借着头顶打开的明亮灯光，苏遗观看着顾玉宁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