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遗刚转晴的脸色迅速变得十分难看，顾玉宁蹙着眉，闻言眼中水雾弥漫，羞耻得快要死去，反驳道：“没、没有……它……”顾玉宁低着头，咬唇小声说，“它就是会……流水的……”

很丢脸。

顾玉宁在说完这句后，就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苏遗大脑一空，什么叫做“它就是会流水的”?

什么意思？

但这些并都不妨碍苏遗想看看顾玉宁流了水的那里究竟长什么样子，也会是……粉的吗？

苏遗一手将顾玉宁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一手伸向少年身下那根秀气肉棒后，摸索着，整个人透出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顾玉宁呼吸一窒。

他偏过头，不习惯于苏遗靠得这么的近，漆黑睫羽细细颤抖，在花穴被一根灼热的指尖轻碰了一下时，小腹绷紧，“唔……”

苏遗耳朵滚烫，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是强撑着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直到指尖轻轻拨开两瓣肥腻的花唇，伸入里面，被湿润的红嫩蚌肉含住。

“！”

指尖沾染上几丝透明水液。

电花火石之间，苏遗空白的脑海突然闪过什么，他问：“你这里……”

苏遗本以为顾玉宁被人弄了后面，但摸着，手上的触感和形状都不太对劲。

“双性人”这个概念，第一次浮现在苏遗的脑海中。

顾玉宁全身没有丝毫力气，他认命一般等待着苏遗对他完成所谓的探索，泪水顺着白嫩的下巴滴落。

苏遗背后，缕缕幽光顺着破了洞的玻璃照进空旷的器材室内。

细微灰尘在光里起舞。

顾玉宁贴着冰凉的墙面，仰头，后背因为苏遗的动作冒出一层细汗，些许细弱地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苏遗的身体和手指都是僵硬的，心跳却快得可怕。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被湿红的穴眼小心翼翼吞下去了一个指节。

很……软。

软得苏遗甚至不敢用力，就连伸进去，都犹犹豫豫的，无数嫩肉轻咬着他干净的指尖，一股股透明汁水顺着手指淌在他的掌心里，一路蜿蜒。

苏遗的呼吸被压到最低。

他乌黑发丝下的耳朵红得吓人，就连后颈也一并红了起来，一举一动间，纯情得不像话。

回过来神，苏遗抽出手指，看着那一手的透明液体，他滚了滚喉结，鬼使神差地凑近闻了一下是香的。

很香……

透着顾玉宁身上的甜意，让人喉间不由干渴。

苏遗沙哑问：“他……昨晚舔的就是这里？”

顾玉宁闭了闭眼，湿漉漉的睫毛搭在眼底，轻“嗯”了一声，艰难承认，“是……”

苏遗又问：“操得也是这里？”

“……”

没有得到少年回答的苏遗没有就此闭嘴，想到昨天顾玉宁被他摸阴茎时，表现出的青涩模样，不知为何，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不顾自己身下硬到发痛的鸡巴，苏遗哑声问：“你是第一次，对吗？”

昨晚的少年是第一次。

苏遗等待着顾玉宁的回答，想要他否认，又不想他否认，只见顾玉宁微微点了点头，红着眼圈难堪地说：“是……”

操！

苏遗忍了许久，才没有把这句脏话骂出口，额角青筋跳动，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毕竟他对于顾玉宁只是想玩一玩而已。

但内心中，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夺走的不快，还是越来越浓重。

苏遗阴着张脸，宽松运动裤下的鸡巴硬到发痛，他强行把顾玉宁的手按在这里，在小男生睁大的眼睛中，捂住他的嘴巴，冷声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