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少年呜咽了声,带着鼻音,黏软得可怕。
头顶,许刃的声音传来,“怎么不咬了?”
他嗓音沙哑,语气却始终是缓的,像高高在上的主人指示着自己的宠物,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伤害到他般,“在爸爸的下巴上留下一枚牙印难道不好吗?”
鸡巴凶狠操入。
“这样不论是谁,只要看到那枚牙印,就能够知道爸爸和谁做过爱。”许刃问,“为什么不咬?连最简单的报复都不会吗?”
“蠢货。”
许刃垂着眸,清楚看到了顾玉宁在听到他的那句“蠢货”后,睁大的双眼。
挺腰,许刃将那根狰狞的肉刃更加狠地顶入湿润的穴腔里,一点点挤压着少年地喘息空间,随后抽离,重重操回,许刃道:“玉宁觉得自己是骚货吗?”
软嫩肉穴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根庞大鸡巴。
许刃漫不经心地微俯身,吻掉顾玉宁眼角的泪水,一边将他操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边道:“知道‘骚货’是什么意思吗?”许刃半点没有带坏好学生的羞愧感,“就像你小时候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些‘哥哥姐姐们’一样,不用过多的钱,几张毛票,就能让他们自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随便别人怎么玩。”
许刃说:“宛如玉宁现在这个样子。”
话落,不顾少年的挣扎,许刃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滚烫的紫红鸡巴操入顾玉宁的花穴里,龟头顶着深处的子宫口,一下下凿弄。
晶莹水液流出。
顾玉宁呜咽着,泪水一滴滴从眼尾滑落,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咬住许刃黑色的T恤,弓背忍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快地操干。
莹白腿肉软绵地夹着许刃的腰,在龟头操干到那处令他恐惧的地方时,陡然绷紧,顾玉宁在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后,又重新含上那块湿哒哒的布料,堵住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