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脑子太肮脏了,竟然想到了那种事情上去,还是许刃的意思就是那个,后颈滚烫一片。

许刃像是觉得他还没有听懂,重复说:“骑在我脸上。我想舔它。”

男人一字一句没有丝毫感情,仿佛他说出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而是普通一句的“吃饭了吗”。

顾玉宁轻轻“啊”了一声,小巧的鼻尖冒出细汗,犹如浆糊的大脑已然明白了许刃的想法,身体却动不了分毫。

他湿润的手心攥住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T恤,面前是许刃充满冷意的催促声,“快点。”

“不……”顾玉宁只能摇头。

分开腿已经是他能对许刃做出的最大限度的事情了,语言混乱,顾玉宁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声线却还是发抖,“爸爸……我没有和其他人乱搞过……我……”

向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证明自己的清白,无疑是一件尴尬、羞耻到令人钻入地底的事情。

少年难以启齿,红着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面蹦,“我……真的没、没有和别人上过床……许刃,”他快哭了,“你可以用手摸、摸一下它的,真的没有人进去过,它还…很、很小……爸爸……”顾玉宁低声求着,“相信我好不好?就一次……”

求求了。

许刃只冷冷地注视着他。

顾玉宁掉着眼泪,纤长睫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像个被人欺负狠了的漂亮娃娃。

许刃没有丝毫心软,“骑上来。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是通知,不是商量。

顾玉宁身体下意识一抖,他闭眼,只绝望的觉得自己无处可躲。

男人握在他小腿上的苍白手掌分开,许刃仍旧跪在地上,宛如一名奴隶,但他腰背挺直,眉眼淡漠,等待着接受到了他指令的少年骑在他脸上。

用柔软的下体。

将那些香甜的黏腻汁水挤压、涂抹在他的鼻子、唇腔,乃至喉结。

许刃是个疯子。

顾玉宁红着眼圈,自暴自弃一般缓缓迈步,白润的脚尖触碰到许刃的膝盖。

他手指发抖,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紧张着,微微踮起脚尖,许刃的冰凉的大手贴在顾玉宁腰后,迫使他只能靠近自己,不许逃离,并俯身和抬头,闭上眼,与漂亮少年双腿间粉白的花穴紧密接触。

“不……”顾玉宁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男人高挺的鼻梁压在柔软的花唇里,无数黏腻湿热的香气涌进鼻腔,让许刃近乎窒息。

但越是这样,许刃喉结滚动得就越是快。

他像是变态般,想让自己整张脸,都涂满少年冒着香气的汁水。

张口。

许刃微凉的唇吮吸着,贪婪的想要包裹那口小小的花穴,不住吮吸出香甜汁水。

“唔……”

白生生的两瓣阴唇下,细嫩的粉肉被舌头舔过。

顾玉宁小声呜咽了一声,泪水打转。

翕张着的青涩穴眼被男人轻吮着,无数透明汁液全部流入许刃口中,又被他不满足的用舌头舔开,挤了进去。

穴道不适应地微微痉挛着。

舌头钻入少年从未被人到访过得细嫩穴腔里,舔过青涩稚嫩的软肉。

它微凉,像是男人的体温般,好似从未温暖过,如今却被高热的穴道夹着,染上一丝温度。

很湿。

也很软。

许刃鼻腔里全部都是顾玉宁身上的香气,他呼吸粗重,鼻尖压在少年细嫩的阴蒂上,艰难获取着氧气,肺部每一次充盈,都让他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一回,就连灵魂都在颤栗着。

“呃……不……”

顾玉宁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