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顾玉宁皱了皱眉,好似要醒来。

许刃苍白的手指冰凉,指腹偶尔触碰到滚烫的柱身,让处于青春期中的少年勃起,秀气的粉肉棒立着,圆润粉红的龟头抵在许刃的手腕内侧,敏感地吐出黏腻水液。

许刃正解着红绳的手一僵。

他闭了闭眼,额前过长的黑发遮挡着他的眼睛,只朦胧让人看出他苍白立体的五官,薄唇微抿,许刃抖着手,在黑暗中缓缓解开自己今天早上,亲手绕在少年身上的红绳。

直到那根柔软的绳子全部落于他手中。

房门被人轻轻关上。

许刃站在门外,手中抓着垂落的红线。

而一墙之隔的卧室里,顾玉宁那根粉白的肉棒还暴露在空气中,裤子半褪,只有肚皮被人盖上一点被角,男人并没有将其恢复原状,伪装成自己从未进入这间卧室的样子。

早上六点。

正处于高二下学期的顾玉宁在生物钟的催促下,睁开了双眼,坐起身,他睡眼惺忪,乌黑的发丝黏在雪白的脸侧,顾玉宁本想直接下床,却在掀开身上被子的那一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转头看向房间入口,在看到门没有完全合拢后,顾玉宁睫毛微颤,低头,手伸入被子里,默默将裤子提好。

好似已经习惯。

穿好拖鞋,顾玉宁拿了一身睡衣,刚出去,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许刃,男人手中拿着一瓶酒,听到声响,醉醺醺地看向他,那一眼,冷漠得吓人。

顾玉宁却早已习惯。

昨晚他哭得太累,忘记了洗澡,只能在白天洗。

走到狭小的浴室门口,顾玉宁推开门,在谨慎地将其反锁后,打开了淋浴头。

水流缓了许久,才慢慢流出。

顾玉宁在这时已经把衣服全部脱好,站在温热的水流下面,满身白腻的皮肉完全不像是生活在贫民窟里的少年应该拥有的,胸前两颗乳尖嫩生生的,冒着青涩的粉,腰很细,雪白的肚皮平坦。

水流顺着淌下。

顾玉宁双腿间,那根秀气的粉肉棒此刻软了下来,半点看不出来,这里每日在衣衫的包裹下,根部被缠上红色绳子的模样。

顾玉宁低着头,发丝湿漉漉的,他手指发抖,为了干净,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性器,在指尖摸到粉白的根部时,顿了顿,咬着一点唇,随后手指略过这里,轻轻摸上一处地方。

在这根肉棒的下方,藏着一处不应该生在这具男性身体上的粉穴。

小小、白白的。

阴唇肥厚,掰开白生生的它们,就能够摸到里面细嫩的粉肉,现如今,穴眼微微翕张着,被指尖触摸到,流出透明液体。

“唔……”顾玉宁小小吸了一口气,唇肉红润。

在确认那里没有任何异常后,顾玉宁收回了手,耳朵红得吓人,简单冲了冲身体,他关上水流,慢吞吞在狭窄的浴室里换上干净的衣物。

客厅里。

许刃一口一口往肚子里灌着酒,浴室完全不隔音,而他耳朵又极好,几乎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此刻的小男生正在做什么。

顾玉宁带着一身水汽打开了浴室门。

雪白的小脸被雾气蒸得泛粉,他抿了抿唇,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许刃时,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自己要交这学期的学费了。

许是他盯得太久。

许刃转头看向他。

顾玉宁张了张口,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刻是六点二十分。

顾玉宁平静地擦干自己头发上的水,随后走到客厅的另一边,在许刃地注视下,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干头发。

“嗡嗡”的吹风声音聒噪。

这还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