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对于鬼魂的消失，只有寥寥几句生于人类，死于人类，执念诸多，以“人”可解。

这些话，还是从施妖这名妖怪口中说的。

“唔……”

不等顾玉宁想出来这一切的原因，他轻薄的睡衣就被某只妖的蛇尾轻轻探了进去，白皙温软的小腹被黑漆漆的鳞片缓缓磨蹭，感受着它的游走。

很冷。

直到柔软的蛇尾巴尖，触碰到了顾玉宁胸前那颗粉嫩的乳尖。

“你……”顾玉宁下意识伸手按在上面，却听施妖说，“老婆不想吗？”

冰冷的尾尖轻轻放在人类发硬的乳头上，将其磨蹭得泛起红晕，小小的一粒，像极了施妖不爱吃的红豆，只是如今的这颗红豆，施妖很爱吃。

蛇性本淫。

施妖越是喜欢顾玉宁，就越是想和他彻彻底底地黏在一起，蛇腹上，两根坚硬粉嫩的蛇鸡巴，随着鳞片地缓缓打开，立了出来。

顾玉宁光是看到，耳朵就红了个彻底。

施妖靠近他，认真地说：“人类，你要执行你的承诺的。”蛇腹靠近顾玉宁白软的肚皮，两根坚硬的鸡巴缓缓磨着顾玉宁的肚皮，让其清楚感受到这两根物体究竟有多么的庞大。

“两根，怎么放进去？”施妖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撒娇，眼睛亮晶晶的，不像是条蛇，反而像是只活泼开朗的金毛，“不要骗蛇，好不好？”

顾玉宁推了一下他，反而被他压得闷哼了一声，反驳道：“那分明是骗人。”

施妖歪头：“可我是蛇。”

“……”

顾玉宁无能为力了，只能被动接受。

关于施妖话里的内容，顾玉宁也只是之前秉承着学习的心态，在网上搜索了下：“该怎么正确的做爱”和“做爱的各种姿势”这两条问题，只根据回答，略懂一点皮毛而已，更是纸上知识。

当时在洞穴里说得那番话，只不过是人类在骗施妖这名没有多少智商的傻白甜妖怪回来。

却没有想到，施妖竟然真的当了真，连搪塞的机会都没有留给顾玉宁，一回到家，就直接奔着卧室。

“你……”顾玉宁明明耳朵红得滴血，却还装着平静地说，“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

施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聪明的大脑却在第一时间跳出了原来还有两种能把两根都弄进去的方法，这个危险的念头。

并暗暗在心中记下，打算在今日体验完一种后，过两天再撒娇让顾玉宁陪他玩第二种。

“都可以……只要人类喜欢，我就喜欢。”

反正上和下对于施妖来说，都一样，顾玉宁是逃不了的。

顾玉宁全身的皮肤在施妖的这句话说完后，浮上一层薄粉，他闭了闭眼，想要反驳，他怎么会喜欢？只是想到施妖那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和他没有廉耻心这点，硬生生忍了下来。

“你在下面。”

顾玉宁刚说完，施妖就乖乖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并将顾玉宁抱在自己蛇腹间，两根粉嫩的蛇鸡巴竖起，很粗也很长，一切都和那日在沙发上一样。

顾玉宁漆黑的睫羽颤了颤，后颈通红一片，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指尖发抖，伸出手，缓缓握住施妖那两根冰凉的蛇鸡巴。

修长手指刚一放上去，就感受到了柱身跳动的青筋，以及施妖的激动。

激动到顾玉宁的手甚至有些包不拢它们。

龟头硕大，顶端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顾玉宁耳朵发烫，明明心底紧张得不行，却仍旧自定自若的用双手轻轻撸动着，他此刻全身赤裸，衣服早早就被施妖用术法脱了下来。

腿间，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