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经历的第二次发情期。

如果没有顾玉宁前些天将他从睡眠中唤醒的话，或许施妖这次的发情期只会像以前那样，在睡梦中一个人度过，可偏偏，顾玉宁把他唤醒了。

并在供奉他时，滴血自愿成为被他驱使的奴隶。

但施妖并不缺小弟，也不懂除了供奉香火外，顾玉宁还能为他做什么，于是今年堪堪十九岁的纯情妖怪觉得，这是顾玉宁愿意成为他伴侣的意思。

于是夜夜潜入顾玉宁的梦中，缠在他身旁。

“……”

看着面前怪物那双干净的眼睛，顾玉宁竟神奇的觉得自己看懂了他在想什么，简直是荒谬至极。

“我不是你的……”顾玉宁觉得耻辱，迟疑着说出，“妻子……你找错人了。你发情……呃……也、也不应该，来找我……”

青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又白又粉，嫩生生的，任谁都想不到，在外手腕狠辣的顾总，身下竟然长了这么个地方。

施妖不吭声。

漆黑蛇尾微微滑动，一看就青涩的龟头随着蛇尾的动作缓缓撑开顾玉宁身下两瓣白嫩的花唇，紧贴在湿润的穴眼上。

施妖呼吸有片刻的急促，耳畔嗡鸣，只觉得这里软得不行，生怕自己用力一点，就会把它弄坏。

“你是我的妻子。”

施妖盯着顾玉宁的眼睛，极为认真地说：“我的妻子只有你。你需要帮我的……人类。”话的最后，施妖甚至有些委屈。

于是冰凉的性器向前了一点。

龟头将温热水嫩的穴眼撑开，黏腻液体随着它的进入挤了出来，涂抹在狰狞的柱身上。

“呃啊……不……停、停下……”顾玉宁眼底泛出一层泪花，“疼……”

“我疼……”

顾玉宁连呼吸都在发着抖，自幼便身体不好的他，从来都是被家里的长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怕他在父母那不受宠，可也从来没人敢让他这么疼过。

粉嫩的穴眼被庞大的肉棒撑得发白。

施妖在顾玉宁喊疼的那刻就停了下来，纵使骨子里的欲望让他想不顾一切操进花穴深处，但因为顾玉宁的那句发颤的“我疼”，施妖本来有些恍惚的意识突然清醒。

“抱、抱歉，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施妖说，“我会好好学习的。”

顾玉宁此刻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努力调整着呼吸，当听觉恢复的那一瞬间，顾玉宁只想反问面前的怪物，怎么学？在他身上学吗？

刚要开口嘲讽，唇瓣就被施妖吻了上来。

顾玉宁瞳孔放大，还没来得及反应，牙关就被他顶开，蛇的舌头很长，施妖隐隐有恢复原型的意思，却在想起顾玉宁害怕他本体的模样后，停止。

就连那根冰凉的舌头，也恢复了正常人类的长度。

他舔舐着顾玉宁红软的舌头，一寸一寸扫荡着青年的口腔，汲取着他的口水。

唇舌交融。

顾玉宁眼下一片潮红，几乎喘不上来气，只能被动接受着施妖地吻弄。

喉结滚动，不知不觉间，顾玉宁咽下了些东西，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舌尖就被施妖咬了一下。

像在惩罚他的不认真。

闷闷的痛感传来，顾玉宁闷哼了一声，双手颤抖地推开了身上的怪物，侧过身，张着红润的嘴巴，一点点呼吸着。

这并不是他和施妖第一次接吻，而是第三次。

先前仅仅两回，就让这名怪物学到了这一步，这令顾玉宁不由恐惧起来了和施妖做爱。

毕竟一旦他们真的上了床，岂不是让这名怪物彻底拿捏死了他？

顾玉宁此刻身无寸缕，就连睡前盖的那层单薄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