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无声的安静里。
孟斯余静静地点燃了一根烟,没有吸,只是看着,这是他烦躁或迷茫的时候,下意识的习惯。
和他从小长大的陈博挽也间接被影响到了这点。
只是现如今,他心底没什么情绪,沉吟片刻,继续道:“孟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除了你出国的那几年,我们几乎算得上是寸步不离,你……在你没回国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时哥在替你担着。”
“他知道你的野心、知道你的抱负,所以早早便踏入了这个圈子,不断学习,只希望你回国后,他能够一一讲给你听,让你少走一点弯路。”陈博挽看向孟斯余,那一眼里,藏了许多情绪,“他应该也有和你说过吧?毕竟他那么爱你。”
连随便的一场酒局,旁人要他选一个伴,都被拒绝,笑着说自己有男朋友了,不方便。
陈博挽说:“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将时若则这个人放下了吗?”
一缕白烟向上蜿蜒飘散。
孟斯余声音嘶哑说:“没有。”
也不可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