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每顶撞一次,都带给顾玉宁莫大的、像恐惧又像是酸涩的快感。

子宫不断分泌出黏腻水液,妄图讨好这根庞然巨物,可除了让它进出的更加顺利外,别无任何用处。

孟斯余眉目深邃,身上原本笔挺的西装现如今被弄出许多凌乱不堪的褶皱,他压抑着喘息,视线直直落在身下顾玉宁的脸上,看着他流出的泪水,也看着他张口,却因为听不到而说不出一句话的焦急和崩溃。

狰狞性器顶入高热的穴道内。

湿红的子宫口还没来得及收拢,就被龟头再一次顶操了进去,水液淋漓。

“啊啊啊!!别……呜呜呜……”

可下一刻,顾玉宁就感受到花穴里的那根鸡巴陡然变大了几分,他哭着向孟斯余说“不要”,妄想让男人停下来,哪怕慢一点都可以,但已经来不及了。

无数灼热、滚烫的精液一道道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烫得顾玉宁全身发抖。

“呜……!”

少年幼小的子宫被浓稠的精液充满,又烫又多,多到顾玉宁甚至无法遏制地干呕了一声,抓在孟斯余西装外套上的手指无力地松开,却在即将滑落时,被孟斯余握住。

昏暗的室内。

一片只有喘息的安静里,孟斯余低头,闭上眼睛,虔诚地在顾玉宁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吻得很轻,睫毛慌乱地抖动。

只是现如今这只手的主人正双眼失神,像被人操傻了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人轻轻落下了一吻。

顾玉宁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如今微微隆起,宛如一名刚被丈夫灌溉到怀孕的小妈妈,眼眶还透着湿意,粉红一片。

许是被人囚禁的时间总是过去得很快。

当顾玉宁再次见到阳光时,是在这座偌大的孟宅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那日。

彼时,顾玉宁在外界已经消失了快半个月。

而那名唯一一个知道他消失的人,以一种粗暴的手段,硬生生逼着孟斯余,将顾玉宁从他的卧室里带了出来。

书房。

容浮野站在孟斯余面前,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是路过一家体育用品店时顺手买的。

他今日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顾玉宁离开。

自半个月前,孟斯余上门的那天开始,容浮野便被向来对他持放养态度的容父容母亲自带回了家,硬生生关上了大半个月。

如果不是昨晚他趁保镖轮换时,打碎窗户逃了出来的话,或许容浮野会生生被容父容母囚禁在那间禁闭室里一辈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那根棒球棍,容浮野面上的桀骜不驯丝毫没有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半囚禁磨灭半点,反而愈演愈烈。

“他在哪?”容浮野问着面前的男人。

而明明是被胁迫的孟斯余却不慌不忙,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在签完一则合同后,合上笔盖,看向容浮野,温声道:“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

这间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顾玉宁瓷白的脚腕上仍旧有那件金色的枷锁,只是扣在上面的金色链条凭空消失了,他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衬衫,却也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在推门看到书房里的容浮野时,整个人一顿。

手指紧张地握住门把手。

顾玉宁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容浮野了,好像从那日被孟斯余强行带到这里的那刻起,就再没见过。

一时间。

顾玉宁站在门前,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直到孟斯余对他轻轻说了一声“过来”,才抬起脚步怯怯的朝办公桌后的男人走去。

只不过刚走到房间中央,顾玉宁的手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