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爱意，但动作却像个精神病一样毫无逻辑。

顾玉宁嵴背紧紧贴在冰凉的门上，看着孟斯余，眼睛睁大，泪水快速从中掉落，里面的恐惧是肉眼可见的浓重，他不断想把手从孟斯余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却怎么都不能。

白皙手腕上出现一圈圈青紫勒痕。

“啊啊”顾玉宁摇头，他在说“放过我”，也在说“求求你了”。

在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的顾玉宁的世界中，孟斯余于他而言，就宛若一名时刻会拿刀架在他脖颈上，令他失去性命的杀人犯。

很恐怖。

“老婆怎么哭了？”

孟斯余像是才意识到，他松开少年的手腕，用手轻轻帮顾玉宁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哑声说：“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么？”

他在愧疚。

也在嫉妒。

“可我不是他，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所以我只能这样，”孟斯余摸着顾玉宁听不到声音的耳朵，轻轻说，“别怪我。老婆，我不想这样的。”

顾玉宁抬眸，努力盯紧他的口型，想要看出他究竟说了什么，但不等他看出什么答案，孟斯余就低头在他红润的唇上吻了吻。

瞳孔一时收缩。

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