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看着许文尤这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冷冷说道。

而被他“辱骂”了的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下漫出一片潮红,许文尤身下,那根被顾玉宁握在手中的鸡巴更是扬了扬脑袋,硬得越来越狰狞,柱身青筋凸起,隔着裙身轻轻磨蹭着顾玉宁的掌心。

很烫,也很庞大的一根。

“老公……”许文尤吐息温热,嗓音刻意拖长,藏着无数暧昧,“帮帮我……可以吗?求你……唔”

他紫红色的阴茎被顾玉宁紧握了下,龟头顶端的小孔溢出几缕黏液,流入顾玉宁的指缝间。

难言的痛感传来,却只让许文尤更加的爽。

他额角青筋凸起,却克制地低头,微凉的唇瓣贴在顾玉宁眼尾,一下下轻吻着,哑声说:“老公这是在惩罚我吗?还是觉得我太浪了,让我收敛一点?”

顾玉宁没说话,只是垂眸,好似没有半点意料之外地撸着许文尤灼热的鸡巴,神情淡漠,只有当许文尤唇缝间溢出些喘息时,才淡淡地道:“那你会收敛吗?”

许文尤发丝湿漉漉地搭在肩头,他注视着面前无动于衷的丈夫,骨子里的征服欲却越来越躁动,稍稍挺腰,紫红色的凶器便从顾玉宁手中挣脱,像无意一般,隔着睡裤,撞在青年双腿间隐秘的花穴上,许文尤沙哑回复顾玉宁刚才问的那句话:“当然不会。”

他怎么会收敛呢?

他只恨不得自己再过分一点,让顾玉宁的眼睛只能注意到他。

龟头隔着布料顶弄上那口湿软的嫩穴。

内裤因为外力,将两瓣白嫩的阴唇勒开,露出下方水淋淋的嫩粉穴口,随着鸡巴不断用力地操干,穴眼被顶开,透明黏水流出,肉粉色的穴眼微张着饥渴地咬住龟头,却只能隔着布料吃进去一点点。

顾玉宁的腰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整个人被许文尤困在这小小的一隅,指尖发颤地抓紧他的手臂,想要逃离,却只被弄得更深。

“唔……别……”

穴眼被顶得发麻,在龟头撞过来时,小心翼翼地张开,露出细嫩软肉想要将其吞下,却无措地咬紧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