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去拿桌子上的礼物,反而重新趴回了沈逸怀中,嵴背单薄又莹润,将薄薄衣衫撑十分漂亮,他指尖紧紧抓着沈逸的衬衫,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但只有顾玉宁自己知道,他身前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在没有下楼前,已经把沈逸惹怒的他,再次被迫咽下了一次性催乳药,而深埋在他两口穴眼中的跳蛋也被人坏心思的打开,正剧烈在层层嫩红软肉的包裹下震动着。
淫液流出。
胸前因快感的刺激不断往外流出雪白奶水。
“唔……”很闷地一声隐忍,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沈逸温热的手按在顾玉宁嵴骨微凸的后背,像个忧心孩子生了病的父亲,他低头问:“玉宁还难受吗?不行的话,爸爸和父亲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我……”
顾玉宁眼眶泛红,里面泪水闪烁,他抬头与满眼担忧的沈逸对视,呼吸微急,“不、不用……唔……”他咬着唇,每一字都在心底演练了许久才颤声说出,“爸爸,呜……我不难受…只是困、困了……”
话落,藏于花穴和菊穴中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相互挤压着。
快感难耐。
而顾玉宁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鼻音又轻又软,趴在沈逸颈窝处,喷洒着温热的吐息,“爸、爸爸……”哭腔很浓,声音小得却只有沈逸才能听到,“回、回楼上……嗯……好不好。”
沈逸装作没有听到,认真看着江之酌对沈温许合同中提出的条件产生质疑,直到顾玉宁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时,才慢慢悠悠地问:“玉宁是说想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