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粘在他白皙的脸侧,眉眼精致立体,美得雌雄莫辨。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不应该看上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性格阴郁的普通社畜,还跟他过了五年,但偏偏,许文尤就像认定了他一样。
他们不仅在一起了这么久,甚至还有了个孩子。
顾玉宁压抑着情绪,一边缓缓往下坐,一边低声问:“许文尤,你当初……唔……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话的最后,那根狰狞至极的紫红鸡巴已经完全被花穴吞下。
湿淋淋的穴眼被迫张到最大。
顾玉宁呼吸急促,低着头,手撑在许文尤的胸口,白皙平坦的小腹被庞大的鸡巴顶出一道凸起痕迹,很撑很撑……
耳畔,许文尤勾人的话语不急不缓地传来,“当然是因为一见钟情啊,老公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在他说到“一见钟情”这个词时,顾玉宁低低喘息了声,花穴咬紧,湿润又软嫩的肉腔将那根紫红肉棒完全包裹,汁水流出。
“唔……”
许文尤要疯了。
他扯开眼前的黑色领带,适应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泛红,流出泪水,视线却一直紧紧黏在顾玉宁身上,没有半分移动,他仰视着完全坐在自己性器上的丈夫。
顾玉宁鼻梁上的眼镜滑落,半搭在鼻尖,眼尾红润,此刻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要开口说话,许文尤就挺了下腰。
鸡巴操得很深。
“许…呃……!”
顾玉宁指尖扯紧许文尤胸口的衬衫,膝盖跪在身下的床单上,想说什么,但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黏软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