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要命。
嘴角处还挂着一点被人咬出,还未愈合的艳色伤口。
顾玉宁走上前,没有像许文尤想象中那般轻轻摸摸他的头,而是拉开餐椅坐下,道:“会。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去当我和他的证婚人,许文尤,伴娘的位置你要不要?”
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顾玉宁平静说出这番话。
许一年适时补刀,“那我当花童哦。妈妈,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有一点好的,那就是让爸爸的再婚省钱。”
刀刀见血。
许文尤快喘不上来气。
原本他只是演戏想让顾玉宁心疼自己,可现在……顾玉宁跟别人结婚,而他当证婚人、他儿子当花童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只是想一想,心口就滞涩得可怕。
他有些当真了。
在内心的阴暗跟疯意即将占领理智时,顾玉宁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淡声道:“许文尤,你又要开始了吗?”霎时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遍许文尤全身。
顾玉宁道:“这次是打算做什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声音,没让许一年察觉。
“还是一成不变的囚禁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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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病娇7:被领带蒙住眼睛/离婚吧/丈夫的奶水流了他一手/禽兽
这一场饭吃得食不下咽,当然这是许文尤的感受。
卧室内。
在将侧卧里的许一年哄睡后,顾玉宁躺在床上,发丝湿漉漉的,白皙的皮肤因洗澡,被浴室内的水蒸气熏得泛红,他随手翻开床头的一本书,戴着眼镜阅读。
不知何时,怀中悄无声息躺进来一个人。
许文尤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间,像极了偷穿丈夫衣服的小妻子,他下巴贴在顾玉宁怀里,闷声道:“老公在等我吗?”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被毁得一干二净。
蛋糕吃了,花也买了,但其中的两位主人公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他柔顺乌发落在顾玉宁胸口,吹过了,没有往下滴水,却带着冷意,将顾玉宁的意识从远处拉了回来,“我在看书。”他回答着许文尤。
“是吗?”
许文尤小声说:“那老公没有在等我?真的假的啊……我心口有点闷,怎么办?”
顾玉宁合上书页,“我也不知道。”
“老公,你早上说得礼物呢?”许文尤抱着顾玉宁的腰,尽力把自己埋在他怀中,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每闻一点,心底的不安好像就变得轻一点,“又要食言了吗?”
许文尤似是在低落。
顾玉宁摸了摸他的乌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在出声让许文尤不要动后,白皙指尖轻轻地、缓缓地把他脖颈处松垮的黑色领带解开,“陪你玩算是礼物吗?”
顾玉宁从来没有食言过,至少在有关于许文尤的事情上,没有过。
许文尤眯着眼,低头蹭了蹭顾玉宁的手心,“算。”
毕竟,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