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触感,加上伤口处由疼痛产生的灼热,令许文尤闷哼了声,鸡巴却硬得更加吓人了。

他贱死了。

顾玉宁打他,他会硬,顾玉宁哭,他也会硬,好像一遇到关于顾玉宁的事情,许文尤就变成了一只贱皮子的狗。

锁骨处,鲜红的血液在掉。

与此同时,许文尤的鸡巴操开了紧闭的子宫口。龟头硬生生挤了进去,勉强成熟的子宫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它,可还是被撑得发抖、发颤。

“唔!!”

顾玉宁鼻息肉发闷,牙齿只能用力咬下。

很多、很浓的铁锈味出现在口腔,顾玉宁想吐,可刚张开口,就有血被他咽下,仿佛他真的跟许文尤变得密不可分了一样。

毕竟连对方的血液都吞咽下肚了。

子宫很撑,很撑很撑……

“呃……许、许文尤……出、出去……啊……!”

鸡巴操得很深,深到顾玉宁有些想吐。

已经快四年没有被人操进去过的嫩子宫,现如今被龟头占满。

自从生下许一年后,顾玉宁就生怕自己会再次怀孕,不论许文尤怎么诱哄,怎么保证,都没有让他操进子宫过,但凡在床上,许文尤稍有一点不对劲,顾玉宁都会挣扎着要逃离。

四年前那场进行了快三天的性爱,几乎让顾玉宁怕到了骨子里。

那时,他像个连体婴一样,被吃醋发疯的许文尤抱着日日操弄,卧室、客厅、厨房,就在这个房子里,顾玉宁不知崩溃了多少回,子宫就没有一刻是不包着精液的。

就连张口,仿佛都会呕出精液般。

可现如今,只是一时的心软,顾玉宁就好像重新回到了四年前。

鸡巴快速顶操着,几乎刚退出一点,就重新操入,龟头深埋在软嫩的宫腔里,感受着它温柔细致地包裹和吸吮,随着柱身地顶撞,轻微拉扯着细嫩的子宫。

“啊……别、别这样……许文尤……唔……”

顾玉宁呼吸带着水汽靠在许文尤的肩膀,单薄嵴背被他的手掌贴着,子宫每被顶一次,那股难忍的酸麻感就出现一次。

脚趾蜷缩。

顾玉宁鼻尖冒着细汗。

在身体上下起伏,眼泪不断掉落的同时,顾玉宁颤颤抬起手,在许文尤脸上甩了一巴掌,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退……啊……退出去……唔!”

黏软的宫腔被龟头狠狠磨蹭了下。

透明汁水不断冒出,将顾玉宁雪白的大腿内侧涂抹得晶亮一片,在滴落后,又把许文尤身上那件酒红色的吊带裙打湿,弄出一片片褶皱。

“啊……”

无数穴肉被滚烫的性器抽插而过,瑟瑟流着水。

许文尤抱紧怀中的顾玉宁,不顾锁骨处还在流着鲜血的伤口,哑声问道:“老公怕什么?又为什么要让我退出去?明明你爽得都流了这么多水。”

性器操得很凶。

子宫被弄得瑟瑟发抖。

顾玉宁要疯了,泛粉的指尖抓着许文尤的裙子,用力到青白,他仰头呜咽着,眼泪掉得很凶,又被注意到了的许文尤低头一个个吻干净。

发丝微垂,他很温柔。

“是老公不爱我了吗?”

许文尤一边不断顶撞着怀中的丈夫,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要不爱我?嗯?”

龟头狠狠操上子宫内壁。

“啊啊啊!!!”

顾玉宁浑身发抖,眼泪和汗水都在往外冒,花穴抽搐着,无数黏腻发甜的汁水喷出,又被过于粗长的鸡巴堵在花穴里,子宫痉挛,一下一下紧箍着硕大的龟头。

“不……呜呜……不要……”

顾玉宁摇着头,想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