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玉宁被许文尤抱着的单薄的嵴背细细颤抖,鼻尖溢出汗珠,穴肉的酸与胀令他忍不住开口求许文尤将这条丁字裤解开。

嗓音又轻又颤。

摘下厚重黑框眼镜的顾玉宁露出自己精致又漂亮的脸庞,额前细碎的发丝有些长了。他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随着妻子身下鸡巴不断顶上那根黑色带子,他鼻音破碎发闷。

“啊……解、解开……”顾玉宁忍不住扯了一下许文尤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紧攥着他柔顺的长发,往下扯,顾及到许文尤的性格,没有太用力。

但疼感越是细微,许文尤的欲望就越是浓烈。

许文尤面上浮起一层情欲的潮红,哑声道:“解开什么?”

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唇下面软腻的红肉不断压着,透明黏水不住被饥渴的穴眼吐出,顺着滚烫的柱身滴在床单上。

鸡巴狠狠朝上一顶,黑色带子便深陷于软红的穴肉中。

“哈啊……许、许文尤……你有……唔……你有病吧……”话尾带着哭腔,顾玉宁低头难耐地靠在许文尤胸口,听着他胸膛“怦怦怦”极为快速的心跳,在掉出眼泪的同时,被逼到极致的顾玉宁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泪在掉。

顾玉宁一只白到病态的手握着许文尤瓷白的脖颈,扼制住他的呼吸。

氧气稀薄。

许文尤的鸡巴却硬得吓人,非但没有被顾玉宁的动作吓到,反而顶得更加用力了。

龟头找到湿软的穴眼,隐隐挤进去了半个脑袋,随之还有那根黑色的带子。

嫩肉被勒得微微抽搐。

“呃……!”

顾玉宁单薄的嵴背颤抖,想要抬腰逃离,却被许文尤压了下去,穴肉被箍到冒出汁水,难捱的酸麻出现,甚至已经没有了痛感,顾玉宁圆润的脚趾蜷缩着。

向来懦弱的他,快要被自己的妻子逼疯了。

抬起头,顾玉宁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粉红,握住许文尤脖颈的那只手逐渐用力,纵使他再不想对他动粗,也没有办法,许文尤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逼迫着他去伤害他。

“把、把它解……呃……解开……”顾玉宁咬牙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若不是今天早上顾玉宁答应了许文尤,除了他,谁都不能将丁字裤解开的话,或许这条已经被浸满淫水的丁字裤,早就被顾玉宁扔在了许文尤脸上。

哪怕许文尤会因此而爽到。

“老公,”许文尤温温柔柔说道,“……怎么生气了?可是你这样很漂亮啊……”

话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顾玉宁没有用力,只空有一道清脆的声音,连让许文尤的脸红上一点都没有,闭上眼,顾玉宁鼻音发颤,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就是害怕用力许文尤会爽到。

鸡巴在顶。

“唔!”顾玉宁要受不了了。

许文尤却在此刻突兀地靠近,下巴靠在顾玉宁的肩上,他长发带着香气滑落于青年胸前,伸出手,从顾玉宁腰间靠近白软臀部上方那个被人系出的蝴蝶结。

只轻轻一拉,一切束缚便通通消失。

可那根深陷于软红穴肉中的黑色带子,已经没办法自主掉下。

许文尤附在顾玉宁耳边,一边轻声喊着老公,一边伸手将黏哒哒的带子扯下。

“呃……”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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