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欺负一个女同志,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妈被一个小姑娘当众驳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谁啊?”

张严见有人搅局,气不打一处来。

“你少管闲事!”

“赶紧滚一边去!”

徐春棠看都没看他,依旧盯着大妈。

“大妈,您戴着红袖章,代表的是公正。”

“可不能因为某些人几句颠倒黑白的话,就偏袒是非,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想要忽悠人家女同志结婚?”

见有人帮自己,那女同志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摇头。

“同志,你帮帮我!我们就认识两天。”

张严被徐春棠几句话逼到了墙角,又羞又怒。

他见讲道理讲不过,索性露出了本性。

“徐春棠,我看你是找抽!”

他扬起手,就想朝徐春棠脸上扇过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铁钳般攥住了张严的手腕。

秦霖不知何时站到了徐春棠的身侧。

他面色冷峻,眼神锐利如刀。

张严吃痛,龇牙咧嘴地想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扭头一看,对上秦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张严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他结结巴巴,连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也在这。”

秦霖没理会他,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张严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这位同志,我替她担保。”

他没看张严,目光落在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同志身上,带着安抚的力量。

“我是特战旅的营长秦霖,我用我军人的身份替这个女同志担保,是张严先耍的流氓。”

大妈看看秦霖冷硬的侧脸,又听到他的身份后,脸色煞白如纸:“误会,都是误会!”

徐春棠根本不理会她的变脸。

她走到那女同志面前,声音清晰而坚定。

“同志,别怕,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

去派出所?!

张严眼底只剩恐惧。

他手腕用力一挣。

转身就想溜。

秦霖早有防备。

他攥着张严手腕的手猛地一拧。

骨头错位的剧痛让张严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秦霖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张严的肩膀,像按住一只待宰的鸡。

力道之大,让张严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

这点伎俩,也敢在他面前耍。

秦霖看都没看他,只对着徐春棠和那位女同志。

“走吧。”

“去派出所说清楚。”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看着秦霖如同押解犯人一般,钳制着哀嚎不断的张严,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徐春棠扶着那位受惊的女同志,紧随其后。

红袖章大妈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派出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