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声音配上急促喘息,毫无说服力。

连姜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他插进来,还是不想。

她甚至不算认识这男人,不知道他睡过多少人,今天洗澡没,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不带套太危险了……她从未有过不带套的性行为。

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小穴泌出大量淫水,失禁般冲刷下来,直直浇上男人龟头。

她的为难肖则看得清楚,眼底结出冰霜,居高临下问,“嫌我鸡巴脏?”

鸡巴……?!

这超出了姜棠词汇范围,她平时虽然也会同郭胜楠开黄腔,但仅限于找男人、做了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