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平常心看待,在国外歧视同性恋是政治不正确。”
“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就算有皇位,谁爱生谁生,反正我不生。”
“对呀,你们看酿酿,一天天抱着个纸片人瞎乐,你们现在喜欢棒打鸳鸯,等到她四十岁连男朋友都不找的时候,你们就会觉得是个人都可以,男女无所谓了。”
“我要和我的纸片人老公过一辈子的,找什么男朋友?”
……
大概是他们两人演的双簧奏效了,所以……众人也就勉为其难地让此事掀篇了,该过年过年,接受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的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的生存之道。
谁知,魏藤果然闲得胃疼,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待着,跑来闹什么闹?
魏藤从程家离开后,坐在车上生闷气,他已经停了魏时景半年的卡,魏时景居然真的就不回头,消失得很彻底,要不是来程家堵人,他可能见都见不到魏时景。
看见已经二十岁的儿子上蹿下跳不听管教时,魏藤徒然生出了一些英雄迟暮的悲凉感。
魏藤确实过年过得很冷清,家里虽然十几个佣人,年夜饭的饭桌上却只有他一个人。
魏太太带着小儿子出国旅游了,说要带孩子多见见世面好好培养,说不定是怕过年魏时景回来和魏藤吵架,她的宝贝儿子被两个疯子殃及无辜。
自从她来到魏家,就没见父子两人和好过,魏太太才不承认是自己的错,她只是爱钱爱自己而已,有什么错?
他们吵他们的,她美滋滋地当富太太,魏藤就算在外面继续沾花惹草,她也不会像魏时景妈妈那样主动腾位置。
要是两人真打起来,不管死哪一个,另一个去坐牢,她都是赢家。
魏时景开着到了墓园脚下,手机显示的程酥定位暂停了十多分钟。
魏时景不太确定,程酥是到了爸爸的墓前在祭奠,还是出了意外。
就他开车出来的半小时内,雪越下越大,大到视线模糊。
魏时景在门口登记后,看见第一行果然写着程酥名字。“爷爷,刚刚来的这个人在哪里?”